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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津津年龄最小，家里条件不好，高中毕业后便没有继续上学，是阿孝在海州的营业部挖到了，对数字非常敏感。他被众人哄骗着喝了几口白酒，第一个被撂倒，靠在小风的肩膀上，听到他提起阿善，也难受地□□起来：“阿善姐，我难受，我肚子不舒服。”

阿善回了头，喊了一声：“你们别再灌他了，阿孝，我煮了牛奶米汤，在厨房的灶上，你端出来给大家都喝一点，醒醒酒。”

阿善回头，继续和未婚夫讲电话：“家里没喝够，又跑到阿孝家里喝了一轮。明天有得受了。”

阿孝的宸元投资发展到了十二个员工。人不多，公司却很装修得很豪华，阿善去串过门。环境相当舒适，看得她都有点羡慕了。

赚了钱后，这几个魏源和海州的同伴也学阿孝，在云水苑买了房子和汽车。做了邻居，便常常来阿孝家里串门，阿善现在和他们也都熟悉了。

郁博雅问她：“爷爷和姑姑在魏源的家里吗？我明早给他们去拜个年？”

阿善对着玻璃笑了笑，说：“姑姑嫌这里的新年吵，带祖父去泰国晒太阳了。”

外面正飘着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阳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远处高架桥上偶有汽车驶过。想必大多数人都窝在温暖的家中，看着电视，吃吃喝喝，欢度节日。

阿善在起雾的玻璃上划了一道，“博雅哥，魏源下雪了吗？”

“下着呢，好多地方都在下。阿善。”

“嗯，我在呢。”

他柔声叫她，第一次对着心爱的女孩说情话，有些羞赧又有些甜蜜，“阿善，我想你了。”

电话里，阿善带着笑意的问话，清晰地钻入他的耳中：“明天回来吗？”

劳模郁博雅，首次觉得工作原来是这么讨厌的事情。他也想和阿善暖一盅小酒，在雪夜天里赏雪，谈笑，相拥而眠。房间是暖的，阿善是热热的……打住！再想下去明天要旷工了。

郁博雅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无奈道，“去年接的剧本要开拍了，明天中午我要飞塞外。”

“诶？是电影还是电视剧啊？古装戏吗？那边现在很冷吧？什么时候拍完？我拉他们一起给你捧场……对了，博雅哥，刚才我们都在看你们的新年晚会哦，博雅哥弹吉他的姿势好有魅力，现场的呐喊声都快从电视机里面钻出来。”

阿善絮絮叨叨，和他说着话，让行走在雪地里的他感到了融融暖意。

“喜欢哪一首？”晚会上他们一共唱了3首歌。

“WhoYouAreIsNotEnough.”阿善加了一句，“歌词和曲调都喜欢。”

他轻笑了一声，“歌词是我写的。”

“嗯，我听过好几遍。”阿善歪了歪头，侧耳倾听，“博雅哥，你那边有汽车声？”

“啊，我还在外面呢。”郁博雅停下脚步，点了支烟后说，“我在去酒店的路上。现在外面都没人了，路上只有我一个。”

“诶？”电话那头阿善微微一愣，略有忧心，“没有车吗？你们助理呢？”

郁博雅握着手机笑了起来，“阿善，我想和你一起看雪。”

“那慢点，路滑。”

“嗯。抱歉阿善，新年不能陪你一起过。”

阿善充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