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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道:“本官既然说要回去,自然就要回了!”有什么事在乔家时,不能说,偏生要在皇宫夜谈!权利漩涡的狂潮中,能幸存下来的寥寥无几,而文家至今稳如泰山,究其根本便是:绝对不选择立场。唯有对皇上的衷心才是文家的为官之道,谁是君,他就服从于谁。至于,旁人---无关紧要罢了!文天佑骑马出了宫门,影卫上前接应道:“大人,属下按您的吩咐已经将陶治尧尸首交于陶家,并对外声称是陶大夫得了癔症所致,知情的林夫人和侯夫人那边也已经交代过了,不过----”他顿了顿,看着文天佑的表情无任何变化,又道:“夫人自回府后,一直滴水未沾。”“呵呵---”犹如生于黑夜的王者的笑声倏然之间在风中传荡开:“很好,这只是一个开始。”那影卫凝眸,不敢再多说一句,很快就消失在了文天佑快速奔跑的千里良驹之后。-------第二天一早,若素去老太太院里陪着她礼佛,奶娘抱着乔魏从进了厅堂。若素本不喜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触情生情是弱者所为,可她不否认自己就是弱者,上一世腹中那孩子总归的的确确存在过。不过,时隔两个月,从哥儿早就不是那个皱巴巴的刚从夏荷肚里爬出的婴孩了。小奶娃胖嘟嘟的,粉色的脸蛋像极了幼时的远哥儿,小手含在嘴里吧唧吧唧着,十分可爱。真好!远哥儿也曾是这样的。“你表弟倒是越长越俊俏了。”乔老太太拿着拨浪鼓逗着他玩,从哥儿笑呵呵的胡乱哼唧了几声。乔魏远这几日都留在府上,只等着三日后秋闱,他也不知从哪又得了只金丝雀,拎着鸟笼子走进厅堂,一见若素抱着从哥儿,眉峰挑了挑:“哪来的奶娃子!”乔老太太明知他故意使然,还道:“这孩子,你四弟都不记得了,名字还是你给取的呢!”乔魏远将鸟笼递给了容嬷嬷,撩开衣袍坐在圆椅上,修长细致的手剥着橘子吃,吃了一片,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拿着一片往从哥嘴里塞。若素见势,满是以身避开了去:“表哥,从哥儿还小,吃不得这东西。”他是故意的吧。乔魏远勾唇轻笑:“表妹这话就错了,你可知西北诸地,这么大的孩子是喝不上奶的,一味溺宠,长大只能是废物!”若素不知该说他什么好,要是从哥真养成了废物一个,他理应高兴才是吧,不然也不会给他取了这么个名!从!服从谁呢!二房今后就是乔魏远当家做主,自是服从他了!“表哥,你不用看书么!”若素瞪了他一眼,把怀里的从哥交给了奶娘。乔老太太也看不过去了,到底都是乔家的血脉,嫡庶尊卑忽视不得,可从哥是养在她院里的,再怎么说也不能像只阿猫阿狗一样被人糟践。“魏远,你表妹说的是,还不快回去,秋闱进不了前十,你休要再从账上支一两银子!”乔老太太之所以这般说,是因为那致仕的大儒早就说过,以乔魏远的资质,别说是秋闱,就是三年一度的春闱也不在话下。好几个出自国子监的进士都不及他的文章写的出彩,其中对实政针砭更是有独到的见地。乔魏远拍了拍手,站起身之际,突然朝着若素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