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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紫毫?不过是想借着忤逆公主的名头休掉我罢了!说什么真心日月可昭?终究只是喜新厌旧的白眼狼而已!”撂下这一句,我径自回屋,紧锁房门。“我这是怎么了啊?”我躺在床上,“怎么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着?”思索了许久,仍觉得脑中是一团浆糊,就糊里糊涂的睡着了……“嗯?”我睁眼,谁这会儿敲门?便扯着嗓子问,“谁呀?”“小姐!蓓儿小姐发烧了!”我一听这话,猛的坐起身从床上下来。因为起的太急,连方向都有些辨不清,迷迷瞪瞪的,好容易才打开了门:“我瞧瞧!”蓓儿缩在思雨的怀里,小脸烧的通红。我赶紧把她接过来:“快去找大夫!”“春草已经去了!可现在夜深风露重的,只怕大夫得一会儿呢!”我把蓓儿放到床上,解开她的衣裳摸了摸:“快去!拿些白酒棉花过来!再打一盆井里的凉水!”我把被子给她盖好,“通知老爷了吗?”“阿蛮已经去了!”“知道了!快去拿东西!”裴大人赶到的时候,我正拿着浸了酒的棉花往蓓儿的手心、脚心、胳肢窝擦拭,他皱眉看了看:“怎的不叫大夫?”我顿了顿,只觉得心里像是灌满了刚打出来的井水似的,拔凉拔凉的。“蓓儿又不是我的亲子,值当大半夜里劳动大夫?”我放下手里的棉花,帮蓓儿拢好衣服,盖严被子,便转身出去了。刚走到外面,就看见春草领着大夫急急忙忙的来了。我闪过身,走到院里的石凳上坐下——石凳冰冷刺骨,但不及心寒的万分之一。抬手拨了拨头发,却闻到了手上浓重的酒味。“唉!”我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何能有幸配百年?”“苏秦!”又来了!我也不回头,直着脖子硬声硬气:“你疑我甚重,这会儿又来干什么?”他半晌无话。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站在他面前:“其实我很喜欢你在我面前笨嘴拙舌的样子!只是这样的喜欢经不起一次次践踏和怀疑。我们那儿有句话,叫‘认真你就输了’。我一直以为有了韩冬的前车之鉴,我便再也不会认真了。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对你,竟又认真了……”我低下头,看着他衣袍的一角,兀自笑了笑:“苏秦活了两世,一直都是输家,可即便输了,也甘之如饴。”到底是小孩子,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我摸摸蓓儿的额头,确定已经退烧了,就开始收拾行装了。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都是打着裴府标记的东西,哪一样都不属于我。我正想着该带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来了个脸生的丫鬟,说公主请我过去坐坐。我的心咯噔一下,知道准没好事!就扯出了个痛苦的表情,娇娇娆娆的往捂住了肚子:“我今日身体不适,恐病气冲撞了公主!明日!我一定到芙蓉院向公主请罪!”谁知,那小丫鬟竟哭着跪在了地上:“公主说今日若请不到夫人,就将奴婢乱棍打死!还请夫人可怜奴婢!”我额上的筋一跳一跳的:公主果然来者不善!无法,我只能随着小丫鬟胆战心惊的踏进了芙蓉院。才进屋,公主便挥退了下人,命他们关好屋门守在外面。我恭恭敬敬的朝她行礼——大丈夫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