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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心愈笑着应着,连接好车载蓝牙,系好安全带,启动时沐阳的沃尔沃,熟练的倒车,开出了小区。刚开出小区,宋心愈低头看了眼仪表盘,发现——没油了。**同一时间,完全不出意外的,时沐阳在房间里睡大觉,不同的是这天早上八点,吵醒他的不是手机铃声,而是一下接一下敢死似的敲门声。“啊——”时沐阳暴躁地把枕头扔到地上。敲门声未停,仍在继续。时沐阳咬牙切齿的爬起来去开门,门外站着戴着大金链子穿着黑色衬衫的胡松,胡松咧嘴招手道:“早上好~”时沐阳捂着眼睛痛苦地说:“祖宗,我才睡了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啊祖宗。”时沐阳全身上下就穿了条黑色平角裤,露着大腿和胸膛,看起来体毛是该重的地方重,不该重的地方就不重,可会长了。胡松啧啧的叹了口气,推开身材贼他妈匀称的时沐阳,边走边说:“你说这世界不公平吧,又好像符合万物平衡定理。你说这世界公平吧,它又明显不公平。”“早上八点你来跟我讨论公平不公平?”时沐阳关上门,痛苦地蹲在地上,按着脑袋说:“啊——头疼——”胡松看了眼满地的啤酒瓶,问他,“余塘几点走的?”“凌晨一点。”“你小姨夫怎么没有夫妻生活吗。”胡松径直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边打量着冰箱边说:“两件事。”时沐阳蹲在地上按着脑袋没动,“放。”“西滩村昨天要签字的那几户,听说宋心愈家死活不搬的事,临时变主意了,跟我放话说老宋家什么时候签,他们就什么时候签。”“……cao。”时沐阳闷声闷气地问:“第二件呢?”胡松平静地说:“我俩分手了。”时沐阳立即站起来,“你俩在一起几年了?”“十年吧。”胡松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黑啤,直接用牙撬开酒瓶,“记不清了。”说着,胡松举起酒瓶就要对瓶吹,时沐阳三步并两步走过去伸手抢走,“我今天还有一天的事要办,晚上再喝吧。”胡松垂着脑袋,全身上下显露出了丧劲儿,爬到时沐阳家三米乘三米的定制大床上瘫倒,“你去办事儿吧,今天我哪儿也不去了,就在你家等你回来晚上喝酒。”时沐阳俯视着胡松问:“大事?大到在一起十年都要分手?”“要是大事就好了,”胡松翻身趴在床上,闷声闷气地说,“我和她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接了个西滩村的电话,我就让她一个人吃完饭自己打车回去,我就先走了,结果晚上她就说分手。你说我哪儿做错了?我不得去赚钱吗?不赚钱拿什么养她?还是你说得对,爱情就是事业的绊脚石。”时沐阳:“……”时沐阳皱眉问:“……你没跟她说这句话吧?”“说了啊。”胡松悔恨道:“吵架的时候顺嘴就出溜出去了。”“你打出溜滑呢啊你能把这句话溜出去?你没跟她说这句话是我说的吧?”胡松心虚道:“……说了。”“你他妈的是没长脑子吗?”时沐阳拎起枕头就往胡松脑袋上抡,“你脑袋被挖掘机给砸了吗?!”胡松一个翻身躲开时沐阳的第二抡,打呼噜装睡。时沐阳头疼得厉害,捡起沙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