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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白。”“除了你们彼此,谁也进不去。”“可是——如果有一天,你们发现彼此不是那么黑,那么白,那么纯粹呢?”何知渺背上已经汗涔涔,嗓子眼儿有血腥味,憋了口气说:“不会。”“为什么不会?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何知渺眼前花迷了一阵,胸口压不住泛起的痛,一口血吐了出来。一小口,淋在了花盆上,一点在土里。“哥!”何知渺抹了嘴角的残血,摆摆手。“我没事。”他吸口气,“好多了。”“你到底怎么了?!”“胃疼,最近事情多。”“真的?”何知渺点头。静默了一会儿,何知渺气也顺了,对他眼前这个垂头丧气的弟弟说:“去我房间拿盒药来,别坑着头了。”“好,好,我去拿。”陈若愚立刻起身,“胃药是吧?算了,我把药箱都拿过来。”“行,去吧。”陈若愚前脚出门,庞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是私人号码。他刚进公司的时候就听庞亦说过,除非是紧急事,否则他不太用这个号码联系人。何知渺接通,“出什么事情了?”庞亦也不玩虚的,快人快语,“夏秋找我帮忙,问我要是她没参加期末考试,影响毕业的话,能不能找找学校领导。”何知渺:“……什么叫没参加期末考试?”庞亦瞪了一眼身边做错事委屈兮兮的陈言,说:“就是,夏秋回国了。”“什么?”庞亦懒得管这些破事,不耐烦地说:“是,她回国了,我怎么知道为什么。”“陈言呢?”“她也不清楚,你问我就行。”何知渺:“……”……匆匆挂了电话,何知渺有些失神,他一时捋不过来最近发生的事。直到他看着视频探头闪烁不定的红灯,他才愤懑得一脚踢开脚边的椅子。糟了,她一定是看到了昨天若愚舅舅来找他的情景。那……她也一定知道他受伤了!陈若愚拿完药回来,见他脸色更加淡白,赶紧迎上去:“怎么了?是不是更不舒服了?”何知渺呼吸不畅,有种想立即亲自把逃课的“女儿”带回家教训的冲动。“哥——”“嗯?”何知渺回神,“我没事。”“那你怎么……”何知渺答非所问,又像自言自语。他默念:“夏秋,她不是极端……她是太极致了。”送一朵花,爱一个人,念一段情。从头至尾,极致到除了生死,绝不放手。[正文第68章番外(05)] ?番外我是夏秋,四季中刨了冬春就是夏秋的,夏秋。在我小时候,学生们之间很流行解释自己名字的含义,就像我最好的朋友——明月心。从名字就可以轻易看出,明月心的父母是古龙先生的死忠粉。退一步说,多年后的大学新生欢迎会。她还可以在自我介绍时认真说道,“明月本无心,何来明月心?”你看,都道人如其名,她原本该是冷淡、内敛的。结果到她这,果然是一点都不一样。也有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