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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会功夫,他已经抽了五枝烟。“泰阶你觉得刚才那墨镜男怎么样?”“比宁远他们厉害。”“哈哈哈……以后不管什么比赛,对手的名声多大,你只要记着一个道理,他总是要用拳头跟你打的。”“不用拳头要犯规的。”本来心情不好的教练让憨憨的泰阶逗得顿时心情开朗起来,要是谁都能像泰阶一样活着,不是也很好么?布雷特继续跟着般若学功夫,虽然还是满嘴抱怨,但已经比刚练的时候积极很多。泰阶在顾教练的倾力指导下加强训练力度。至于宋问,寒冷的天气里只能待在屋里,却迷上了作诗。他作的还不是现代诗,是格律诗。这天是农历立冬时节,般若和布雷特在院子里练武,站在窗边的宋问突然诗兴大发。看着院里空荡荡的葡萄架,充满刚劲之意的梅花桩,还有练武的师徒,宋问立即拿来纸笔开始作诗。“七绝,立冬……”“就这样坚持半个小时。”般若告诉金鸡独立在木桩上的布雷特。“师父,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布雷特“jianian诈”地看着般若说。“看你这表情也问不出什么好问题,不许问!”“我话都到嘴边了,你不能让我憋回去吧?”“憋回去。”“憋不回去了,师父,你有没有谈过恋爱?”布雷特说完就等着般若的骂,没想到般若只是说了句“无聊”就走了。“般若!”宋问兴冲冲地拿着写好的诗跑出来,“给你看看我写的诗。”“哈哈哈……”布雷特突然在桩上放声大笑起来,弄得宋问般若莫名其妙。“你笑什么?”宋问扶了扶眼镜问。“那是情诗!”布雷特猜都不猜都说,结果是,般若看都没看宋问的诗直接将纸揉成一团,箭一般向布雷特没合拢的嘴巴里扔。布雷特吃了纸团,失去平衡,往后一仰,差点摔下来。“我的诗……”宋问跑过去,布雷特从嘴里掏出纸团。“给你。”布雷特将沾满口水的纸团递给他,宋问一阵恶心。“不好意思,诗的内容你还记得吧。”般若抱歉地走过来,宋问点了点头。“再写一遍吧,真是不好意思。”宋问生气地瞥了布雷特一眼,“送给你了。”“布雷特。”般若说,“你就在上面等泰阶吧。”“你是变态吗!难道你从小到大都没有收到情诗?”布雷特蹲在桩上调侃似的说。般若两颊上火,硬忍着进屋去了。趁着还记得清楚,宋问赶紧回屋再写一遍。布雷特见般若不搭理,自己蹲在桩上,打开般若送到嘴里的诗。“庭中架上葡萄空,秋草寒凉怨冬风。桩上梅花开不败,中华独有此神功。”布雷特念完挠了挠头,“这说的到底什么?葡萄?草?梅花?神功?这也叫诗?”说着站起来在院里大声喊,“啊,船长,我的船长!我们的艰苦航程已经终结。这只船度过了一切风险,我们争取的胜利已经获得。港口在望,我听见钟声在响,人们都在欢呼。可是,心啊,心啊,心啊……”(美国著名诗人惠特曼的诗)。般若正在看宋问写的诗,听到布雷特在院子里大喊。“他在念诗。”宋问从窗口看去。“他是蹲着还是站着?”般若问。“金鸡独立。”“那就随他去好了。”“啊,船长,我的船长……”他的嗓音在院子里回荡。屋子里般若和宋问在讨论诗词,外头布雷特一边金鸡独立一边大叫“船长船长”。东西方两种诗歌文化,同时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