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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我会比他对你更好,喃喃,我后悔了,我不能放手。”黑眸幽深,李言蹊怔怔的看着她,看到那眼眸中熟悉的炙热,惊慌别开眼:“放手!”没有为难她,虞应战放开了手,李言蹊一脱离桎梏便转身离开跑向自家马车。怔怔的坐在马车上,然而脑海里仍旧是他的话。那样硬邦邦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眉间疑惑,李言蹊的手不由自主的挑开车帘向后看去。高大的男人神色肃冷的坐在高头大马上,勒马于军队之后,黑眸定定的看着她,心中蓦然一慌,放下车帘再不去想那人的一切。勒马在原地的虞应战本是心中不舍,想看那坐着娇人的马车远去,但没想到她会挑帘看向他,俊颜微怔,再驾马转身时阴沉的面容泛起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的喃喃是个不知事的,他如何能让,为了得到她他愿意交换一切。*夜色寂静,白缎高挂皇宫内外。高殿之外,御路踏跺之下,身着军甲的众将士跪拜在地,而高殿之上面色苍白的晋元帝被周皇后扶着走出。双眸通红,面容惨白,年过五旬的晋元帝本是身体强将,但现下苍悴许多,自从听闻外甥身故,晋元帝便一直是这般惨淡的模样,但身为帝王那不怒自威的气势并未因着病痛而有所衰减,沉着脸看一众将士,怒斥道:“大胆!为何阻拦发丧!”早已接到密信的高昭一等人不敢坏事,硬着头皮便要上前,然而一身红色军甲的高晚却先于众人一步上了前,跪拜在地有礼开口:“圣上恕罪,臣等并非有意冒犯阻拦,而是一直跟在将军身边,只觉将军有心愿未了,不愿发丧。”听到外甥尚有心愿未了,晋元帝面容稍缓,眉目仍旧锐利,冷哼一声:“你算什么东西?又岂知知渊有何心愿?”众将士凝神蹙眉,高晚却大礼跪拜在地:“恕臣冒昧,妄自揣测将军心思,可臣等跟随将军在西北,见惯了将军孤苦,怜惜将军时常孤寂一人,臣今日斗胆妄言请求圣上准许臣与将军结成姻亲,至少……至少发丧前让将军不再孤寂一人,皇上,臣看着将军的背影太久了,求您成全。”说道最后高晚已经哽咽,但心中却忐忑,那人将将军尸首夺走,兄长及其他副将阴沉几日却不发追令,她心中隐隐猜测将军是否还活着,可她先前犯了大错想要强嫁与他,那沉冷寡情的人定不会再容她在军中,她想要再接近他已经再无可能,今日便想孤注一掷,赌他们现在不能道破真相,赌圣上对将军心存怜悯不忍他孤苦。看着跪在殿下泣不成声的女子,晋元帝心中愧疚,无论那殿下的女子是否有私心,可她说的不错,他让他最得意的外甥惨死关外,难道还让他最得意的外甥孤苦离开,他如何对得起他的长姐,对得起那明艳温柔的长姐啊。跌坐在龙椅上,晋元帝容色颓丧,搀扶着晋元帝的周皇后因着高晚的话怔神,感受到身侧人坐下才回神,看到晋元帝又开始痛苦喘息,忙坐在他身侧抬手为他顺气,柔声安抚:“那孩子说的没错,我们不知知渊生前有没有惦记的女子,那是因为那孩子远在西北,我们关心少了,想来那孩子身边从未有过女子,这高副尉既能在军中任职定是得了知渊的看重,难得这孩子在知渊死后还这般一往情深,不如成全了她吧。”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