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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大伯对着老爷子激动地道:“看样子老四的确是立功了,否则穿不上银甲,至于亲家公穿的可能是官服,只有四品官员以上才能穿绯色朝服。”这个大伯还真容易上当,自己这么乱说,他还真的脑补完整了,要是自己说绯色朝服上绣着是锦鸡的话,恐怕老爷子他们都要乐昏过去。二品大员朝服上补子是锦鸡,有了这样实力雄厚的亲家,即便考不上秀才举人,也能想办法当个小吏。不过谢翠花没准备说,说多容易露馅,毕竟这个朝代二品大员胸前那补子,是不是绣的是锦鸡还没有确定咧。老爷子果然又详细询问一遍,只是谢翠花装着年岁小,记不住很多事,再多的信息提供不了了,大家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能得到神仙的提示,也算是洪福降临了。有了这个茬口,外面那丢人事件的议论有所减缓,毕竟神仙现身要比任何事情都吸引人,从那天谢家故意将此事传出去后,来串门的人开始增多,而被神仙摸过头的谢翠花,也成了人们争相探望的香饽饽,都想着沾沾她身上的福气。但是也有好大一部分不信的,尤其是族长和杜家族的长老们,他们认为是谢老头为了转移人们的视线,为了挽回自家名声,才找了这么个烂借口,用三岁小孩的胡言乱语当挡箭牌,简直是令人不齿。谢老爷子也不敢一一证实,毕竟是三岁小孩的话,当成真事来看,也让人笑话。谢何氏又悄悄问了几遍,谢翠花都没有表达出外祖父和大舅长得什么样儿,这让她很是失望,不过有了神仙的点拨,心里还是充满希望。这几天,谢翠花娘几个日子过的分外舒坦,不仅家里人不敢再找她们的事儿,就是饭食上也很照顾谢翠花,在杜三婶那里的白面和鸡蛋倒是省下了。春雨终于淅淅沥沥地开始下起来,让干枯生硬的北方有了南方那细雨蒙蒙的缠绵,下了春雨,春耕就正式开始,谢老爷子就带着五叔和二伯二婶开始忙碌起来,二伯起初还装病装不舒服,被谢老爷子骂了几声后,老实地赶着牛车往地里运送沤好的农肥。当一个伪小孩其实很是无聊的,因为有着成人的心智,跟二姐玩幼稚的游戏实在是提不起精神,她就有事没事地往正房那墙根溜达,好像在那里看蚂蚁玩泥巴,其实是想听听正房里有什么动静。昨天大伯带着他们一家子又去了县城,四月份要去州府府试和院试,所以要早早赶路,这次谢翠凤没有跟着,不是她不愿意跟着,而是大伯娘不想带着她,这让二伯娘很是不爽,找到谢赵氏那里,哼哼唧唧地让老太太出面帮着说说,可是还没等老太太开口,老爷子出面拦阻,还训斥二伯娘一通,说她在关键时刻添乱。为此,二伯娘就开始不给大伯娘好脸,冷言冷语、含沙射影地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大伯娘不愿意跟这个混人计较,可是谢翠珠不愿意了,顶了二伯娘两句,意思是谢翠凤那身上穿的带的,哪一样不是她们给的,这次不让跟着,就说翻脸就翻脸,还有没有点良心咧。二伯娘不干了,又开始哭闹,说她是长辈,就这般被晚辈说嘴,真没脸活着咧。最后还是老爷子一嗓子让二伯娘哭声止住,从那以后再也不敢闹腾。大姐谢翠娴那次挣钱后,就总在屋里绣花,恨不能挤出所有的时间来挣钱,谢翠花很担心她的眼睛和身体,就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