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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而那只小鬼就一直待在女鬼身旁，紧紧地拉着她的衣袖。

左言知道女鬼不会对她做什么，便飘到小鬼面前：“你好啊。”

小鬼害怕地往女鬼身上靠靠，不过却没有不搭理左言，他的拽着衣袖的手紧了紧，低着头声音小小地说了一句：“你，你也好。”

左言没话找话地和小鬼交谈了起来，小鬼感受到了左言的善意，很快就不再害怕左言了，兴高采烈地和左言说起了话。

他跟着他mama一直待在何家老爷子身边，从没有接触过外人，也没有玩伴，现在有了左言陪着他说话，他的话都变多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许多。

女鬼和张亦都没有阻止两人的交好，放任她们两个在一旁玩耍。

离开了女鬼的压制，何家老爷子的气色好了一些，不再张着嘴，一副要咽气的样子。

张亦捏了一张符，朝何家老爷子身上一打，符一遇到老爷子的身体，就自燃了起来，不过这火并不会烧到他，在符烧完后，老爷子身上的阴气去了一些，他的意识渐渐清晰了起来，他朝着张亦伸伸手：“大师，可否把我扶起来？”

张亦走过去把何家老爷子扶起来，让他半坐着靠在床头，然后就站在老爷子的面前直接问道：“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做过什么错事？”

何家老爷子的神色立马一变，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不过很快，他的脸色又恢复原样，摇摇头：“没有。”

张亦眼神凌厉地看向他：“没有？那老爷子你这病，我也治不了。”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何家老爷子立马就伸手挽留：“慢，慢着。”

张亦的步子停了下来，转身继续看着他。

女鬼两只胳膊抱在胸前，看着张亦逼迫何家老爷子，她也想知道，张亦究竟要做什么，才能让平复她的怨气，如果张亦没做到她想要的结果，她会继续自己出手，尽管最后的结果是灰飞烟灭。

何家老爷子知道，他做过的事情并不能瞒过张亦，不过他还是以为张亦是在炸他，所以他存着侥幸心理没有说实话，不过他一看张亦要离开了，这才慌了。

他知道张亦的本事，如果张亦不帮他的话，那这个世界上，也少有能帮他的人了。因为在阴阳风水这方面，只有茅山弟子最出色，张亦不愿意做的事情，其他茅山弟子不用说，也不会帮他，剩下的那些，都是半吊子的水平，他无法相信他们的实力。

何家老爷子垂下眸子思考了一会儿，看向张亦：“大师，我不说行吗，您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张亦冷冷地回道：“不行。我们做事，也不可能不分青红皂白，你不说，厉鬼的心愿不了，我就没法把缠着你的厉鬼超度，你也只能继续被她折磨。”

“您没法直接收了她吗？”

张亦笑了一下：“有法。”何家老爷子闻言脸上就是一喜。

“但是我不想。这鬼，她做了什么事，都是由阴间来管，我只负责送，如果厉鬼心中怨气不除，是无法进入阴间的。而我呢，只要厉鬼祸害的不是无辜之人，我是不会出手的。”

“那……”何家老爷子还想说些什么，张亦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你如果不想说出你曾经做的事情，我也不勉强你，那你的病，就听天由命吧。”

何家老爷子闭了闭眼睛，又睁开，深呼一口气：“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