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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怀疑疯了的瑞平侯爷,却上前一步,握住了那道姑的手,就在一种官兵惊奇的目光中,回过身来朝着朱漆金钉宫门,一字一顿道:“她是我瑞平侯的,妻。”……马车里,袁松越将后怕不止的人紧紧搂在怀里,轻吻她的额头。“害怕什么?方才在宫门前不是说的挺好么?不是来花我的金银珠宝么,怎么没花金银珠宝,泪珠子倒撒了一地呢?”袁松越只见她眼泪停不住,心疼地不行,一面打趣她,一面又柔声哄着,“这么冷的天,哪个把你招来的?可是庄昊?我看他是又欠板子了!”车外跟着的庄昊虽未听见什么,却莫名一个哆嗦,而薛云卉却扯住了袁松越的袖子,哽咽道:“不干他的事,他已经挨了太多板子了。”“那是哪个的事?”袁松越捏着帕子替她拭泪,只见她眼睛眨得快,细长浓密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像是蹭到了他的心上,只是他没被她蹭得酥了心去,但见她这样子,略一琢磨,“莫不是顾凝?”他话一落,果见她扬起脑袋看了过来。“果然。”袁松越道,“昨日他来寻我,我未见他,便该想到,是我疏忽了,倒是招得你为我奔波这一场。”他说着,又问:“顾凝怎么同你说的?”薛云卉可不敢据实以告,只埋在他怀里不出声。袁松越并未过多追究什么,所以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在元嘉九年的一个冬夜里,他的妻竟听到了来自旁的男人的求婚之言。他不知道,自然也不会去找旁的男人的后账,只摸着她的鬓发道:“他定把知道的都说了,定然道我要同顾家定亲了,吓着你了,是不是?”他说到此处,突然想起了什么,“穗穗,若是今次我真同顾家定亲,你待如何?”薛云卉身形一僵,刚要止住的眼泪,噼里啪啦掉的更急了,嘴上却道:“总不能让你抗旨不遵、抄家砍头!”袁松越听得心下也是一颤,赶忙拿帕子捂了她的眼睛,“好了,好了,快别想了,是我的不是,不该提这个。”薛云卉却问他,“你方才同我说,你要娶我之事,皇上都知道了,还让皇后下了懿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袁松越笑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轻点了她的鼻尖。“鹬蚌相争,我让你这渔翁得利了。”……车内,瑞平侯爷抱着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轻言细语,车外,庄昊却被人喊住了去。来人他不认识,看打扮也是随侍模样,庄昊见他朝自己过来不敢怠慢,“敢问足下何事?”那人朝他笑笑,从袖间掏了一个白瓷瓶过来,双手上前递给了庄昊,“这是送给薛道长的。”庄昊见他说是给薛云卉的,不敢怠慢,“我家道长就在车里,我这便通报。”那人却连忙拦了他,“不必不必,小哥自行转交便是。”庄昊摸不着头脑,却赶忙问:“敢问足下贵姓?或者替谁人转交?”那人却笑着摇头,“我家主子说了,要深藏功与名。”庄昊一脸懵,这人倒是没再用他问,便又道:“这药给道长,便是在今早街上那等事后,补救用的。只需得几滴,擦至鼻下或额角便可。”这人说完,朝着庄昊点头,不等庄昊多言,转身没入了人群之中,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