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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生气上火,等到那顾袁两家的亲事人尽皆知了,那我就不是生气上火了,那我是被她打得脸都肿了!”沈嬷嬷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果然不甘也不会听之任之的,笑道:“所以您可别光生气,想想怎么办才好?”“有什么可办的?”云恭倒是早已想到了法子,松了口气,仰在枕上,“把秦氏叫来,她这个作母亲的,总得起点作用了吧!”秦氏去了云恭大长公主府上,出了门又回了一趟娘家,秦氏的娘家又急急派人往秦氏嫂子的娘家去了一趟,回来的人捎来了信儿,秦氏听了信儿,这才回了下处。这些,袁松越都知道了。他冷笑一声,同华康吩咐:“让人盯紧秦氏。”华康应了一声,袁松越又问道:“那朴总旗查的如何了?”“回爷,今儿一早刚来的消息,查着了!”华康赶忙将传回来的消息说了来。说那去年告知兴盛侯世子那冰湖的朴总旗,战事毕确实遭了一段时间的冷眼,只是三月的时候,不知怎么,突然升了百户,如今已经是朴百户了!三月的时候,兴盛侯世子可病卧床榻不起,自然不是他的手笔,只是这百户是怎么来的且不说,只说那朴百户前些日子买了一匹良驹,甚是喜爱,日日跑到马场去看,有时还亲自刷洗,可就是从不骑这马出他家的马场。袁松越派去的人自然将这奇怪的马又打探了一遍,果然发现这马的奇处,竟是来历不明之马。这朴百户从谁手里买了马,又为何不打马上街,一时尚未打探出来。“什么样的马?”袁松越听得心疑。华康回忆了一番传话人的说辞,“是匹兔褐色乌珠穆沁马,耳边毛发倒是那青色短毛。”“哪只耳朵?”袁松越突然问道。他这么一问,华康奇了一下,心道侯爷怎么知道这马单只耳朵上毛发有异,他道:“回爷,是右耳。”袁松越哼笑了一声,点了华康,“让人好生查查这马?若是查不到来处,便往我大哥宅子里查,务必查处这马从何而来!”华康一听这是有戏了,连忙应声去了。袁松越揉着眉心坐了一会,又将瘦杆叫了过来,“庄昊处可有消息?夫人这两日在家作甚了?可有传话过来?”“回爷,夫人没什么旁的,只近来都在收拾院子,给阿荞姑娘订开春的衣裳,也去几位相熟的道爷家中转转,送些年货,庄昊那意思,夫人每日算得乐和。”袁松越听着,便勾起了嘴角。那张世秋也不知道同她传了什么消息,她好似颇为放心,准备安心过年。梧桐田庄那边,他已经给她摆平,地契妥妥当当地回了她手中。她大哥今岁身子好了,明年还要娶亲,他支给她几百两银子让她回去置办置办,她手里有了银子,自然不用犯愁年关了。只是想到这个,袁松越忽然想起了一事。支银子的时候,自己问她:“你要赎田庄,那赎债的银钱是哪里来的?”她当时似是没正面回应这个问题,同他瞎扯了几句,然后往他身上缠来,将他扯忘了缠忘了,也就过去了,他今日一回想,觉得甚是可疑。她缺钱,自来就缺钱,所以哪里有银子赚便往哪里钻,去豫西那会儿,没少从他手里扣银子,怎么一回了涿州,突然就有钱还债了?果真是这么东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