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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假山洞里,这一点,经不住吓的三太太已经招供了;而樊治洪死在了自己房中,二爷王烨携匣子而逃,以王烨慌张跑路的情形来看,能看出两点:一,樊治洪正是为他所害,樊治洪死后,他畏罪逃跑;二,他所携匣子中应该是丢失的宝物丝帛。然而有一件事令人费解。仵作在樊治洪饮过的茶碗中发现了一种毒。这毒在现如今的世面上,没有出现过,仵作判断不出毒性出自何处,而樊治洪正是饮下此毒后,随即毒发身亡。仵作在樊治洪窗外的院中,发现一根紫色的羽毛,倒是和那在山崖下将王烨扑下山崖的大鸟羽毛颜色近乎一致……薛云卉送走了顾凝,在房中收拾东西的时候,袁松越正琢磨着这根羽毛,往回走。二胖迎过来回话。“侯爷,夫人想明日便回去,眼下已是开始收拾行装了。”袁松越皱了皱眉,“缘何突然急起来?”二胖把顾凝来了一回的话同袁松越说了,袁松越闻言不再多言,径直到了薛云卉院中。进了屋子,果见她正收拾东西,不知在想什么,他走近了,她都未有察觉。“怎么突然要走了?不查了?”薛云卉正思索青藤当时同自己说的情形,思索到深处,他这一出口,把她吓了一跳,回过头来见是自家侯爷,晃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方才顾凝同我提了这紫心山庄从前的事,我觉得很是不对,准备到保定查问一番,看看那采生折割之事可否抓到了什么要犯。”袁松越没想到她提起那起拐卖孩童的大案,问道:“怎么说?”薛云卉也不瞒他,把顾凝问来的往事同袁松越说了一遍。“……顾凝也觉得是有人要效仿启元真人,以邪术飞升。这人飞升不飞升,同咱们没干系,可他若是害人,咱们既然知晓了他的意图,如何能袖手旁观?”薛云卉说着,紧握了袁松越的手,“侯爷,若是没什么旁的事,咱们合该赶紧回去。”袁松越顺势拉她坐下,将眼前的茶水推到她手边,“别急。这些事若真如你所说,委实不能坐视不理。不过他欲采童血之事败露未能成行,即便这丝帛是落到了他手里,他欲再采童血也非是一朝一夕之事。那采生折割的案子我未听说有什么进展,你也别急,待回去我再派人查问。”说着,见薛云卉还是一脸的焦虑,摩挲了一下她的手,“穗穗,这天下的事不是你一个人之事,便是旁人都以为无关紧要,我也不会坐视不理。你何必如此焦心?交给我也是一样的。”袁松越这话说得薛云卉心头一颤,鼻头一酸,哽咽地喊了一声“侯爷”,不知该说什么,反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这人对他掏心掏肺,她也想据实以告,可眼下危机四伏,她也只能闭口不言,唯恐隔墙有耳,让他们二人陷入困境之中。她低头去蹭袁松越的手背,又喊了一声“侯爷”,“侯爷的话,我记得了。”声音柔柔的,袁松越再看不得她这乖巧似小兔儿的难得样子,抬了另一只手去轻抚她的发顶,“记得便好。”说着又道,“王家众人把事都交代了,倒也没什么非要在山庄逗留的必要,你若是想走咱们明儿下山便是了。”薛云卉被他这么一说,心下缓了一缓,倒是又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