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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惊扰了王氏,王氏从床上坐起来问他:“老爷这是要找什么?”樊治洪被她这突然的一问,吓了一跳,连忙道:“没什么,身上这玉佩带着不舒坦,我寻思着换一个。”王氏疑惑看他,“老爷,咱们守着孝,如何好往身上挂那些东西?”樊治洪自知说漏了嘴,应了一声,“是我脑子乱了。”他垂头丧气地坐到了一旁饮茶,王氏没再多说话,起身喊了丫鬟进屋拾掇。丫鬟端了水盆进来,王氏神色怏怏地穿衣裳,穿戴半晌,一条带子总也系不好,见着那丫鬟放下水盆便走,直接嚷出了口,“没眼色的小蹄子,还不过来帮我!”丫鬟哪里瞧见她穿不上衣裳了,被她这一嚷,不由地有了几分委屈现在脸上。王氏正值娘家连连出事,见这丫鬟还敢使脸子,更添几分火气,也顾不得樊治洪还在一旁喝茶了,直接发起火来。“贱蹄子!使脸子给谁看?!你一个下贱的奴婢都敢给我脸色看,你以为你是良民?打死你都没人管!”王氏火气冲天,丫鬟吓得跪下磕头,只樊治洪却被猛然一提醒,两块翻出来的玉佩也不要了,径直出了屋子。他心下快跳了几下。那小厮王柳也是王家的奴才,一个奴才又不是良民,他有再多的钱,只要不是主家赏赐的,那便是脏钱!五百两不是要紧的,有再多的钱,他得有命花呀!许那王柳些银子,再许了给他脱籍,这岂不比五百两强多了?只要先稳住这个王柳,后边捏住他甚至做了他都有了机会!一个小厮,还能蹦达多高?若自己这一番真有五百两给他,那可就跟打开一扇无底洞的洞门一眼,说不定要被他要挟一辈子!樊治洪想清楚了这一节,瞬间觉得山庄里的憋闷之感全没了,往怀里揣了五十两进来,心想到时候王柳若是要,便给他这五十两先让他尝尝甜头,稳住他再说后面的事。……周瑾今早梳头时,发现自己掉了一大把头发。他本来不过是来偷闲吃一顿寿宴的,这下可好了,寿宴没吃上,倒是被两起杀人案缠上了,偏偏还这么多要紧人物牵涉其间,他想松口气都不行。周瑾也管不了自己掉了多少头发了,起了个大早便去忙碌,处处亲自查问了一遍,又将众人都叫了过来,一直问道下晌,就是没一点线索。这回,连瑞平侯爷都看不出案子的关键了,道:“有人知情不报也未可知。审问若没用,倒可施以悬赏,想来他们会吐出不少事来。”周瑾一听,点头不迭。可一旁暗暗松气的樊治洪却一个激灵。第319章解忧这半日对于樊治洪来说,实在是过得如同六月的天,前一刻晴空万里,后一刻黑云压城。他早上思量着以脱籍之记拖住王柳,待那王柳趁他出恭找上他时,他将这一招一放,还真真将这王柳镇住了。就那目光短浅的小厮,好歹他也是考了个同进士的,还能镇不住了?五十两银子是他拿出来的诚意,他许那王柳,等到官府离开了王家,便想办法给他脱籍,至于五百两,他一时拿不出来,不过陆陆续续会如数奉上的。王柳本来很有些惊疑不定,他连忙装了一副紧张害怕的架势,就让王柳以为真的拿住了他,这样便不会轻易将他的事说出去了。王柳就是桩命案的关键,现如今他被堵住了嘴,旁人自然不好窥探到案子的真相。樊治洪每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