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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道:“不怪,你低头作甚?”薛云卉不理他,挣了一下,“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男人不依,还故意抚上她的耳朵,痒得她一躲,却撞进了他的怀里。他低声笑了,“是你自己撞进来的。”伸手要将她搂紧,又想起自己身上还湿着,问她:“我身上都湿了,怎么办?”薛云卉自然晓得他衣裳湿的厉害,不仅如此,方才贴在她耳朵上的手还是凉的。她道:“庄昊没给你带换的衣裳?”庄昊总是带些东西跟他上路,薛云卉晓得。男人低声笑了,“本想问问你,可有给我备身衣裳,不想竟忘了这茬。”他说到这,又捏着她的腰,问:“你备了么?”薛云卉心道,若是说没有,他肯定要将她的腰掐上一番,可没有就是没有,哪个想着他能冒雨过来?她不说话了,男人还是不饶她,依旧将她掐了一番,只掐得她求饶了,他才缓缓道:“对我上心些。”薛云卉被这话说得还挺冤枉,可她还是道:“你让我上心,也给我发月例银子啊,我也不要多,就庄昊那么多的分例就行了!”男人气得咬牙切齿。生气的结果,便是下着雨也要把她弄到客栈去。雨上这么大,没法飞檐走壁,索性那客栈就在能看见薛家光亮的地方,挑伞走在寂静的巷子里,倒是别有一番韵味在里头。伞被夜雨打的如撒珠子一般咚咚作响,伞下男人搂紧了怀里的人,两人踩在深深浅浅的水洼中,齐起齐落的步子也像是秋日的雨,有着不同于夏日的、别样的安静在里头。第217章夺食袁松越把湿衣裳换掉了,穿了一身素白的中衣走到了桌前,见着被他捉来的人趴在桌子上喝茶想事情,伸手捏住了她的手,想说什么,却回过头打了个喷嚏。薛云卉被他这么个喷嚏引得回过了神来,感觉到那握着自己的手还是凉丝丝的,就跟外头的雨一样凉,薛云卉连忙倒了杯热茶给他。“你这样怕不是着凉了。”她皱了皱眉。男人端起茶杯,没喝茶,却打量着她,笑问道:“心疼了?”薛云卉说和她没关系,“我是为天下百姓深感忧虑。似侯爷这种忠君爱国、劳碌奔忙的人病了,宫里的皇上和天下的百姓最难过。”男人盯着她瞧了一眼,“之前还说没怪?现下尽是话里有话。”这话倒把薛云卉说得一愣,她本不过随口呲打他的,到被他听出旁的意思来了。她哼哼了两声,不说话了,眼睛扫了一眼他手里的热茶。男人笑着把茶喝了,让她再倒一杯来,待她顺从地倒了杯递过来,便连递过来的手一并捂在手里,问她:“方才在想什么?”“想钱。”男人有些无语,“你就那么缺钱?你跟我回家,想要多少自己拿。”薛云卉抬头看了他一眼,把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侯爷想引我卖身?可惜我不是没及笄的小姑娘家。”袁松越又是一阵无语,怎么什么话到了她嘴里,就变得难听了呢?他哼了一声,恨恨看了她两眼,又道:“你要钱作甚?可是要还那梧桐田庄的债钱?”薛云卉挑了挑眉,谨慎地看了他一眼,真是没有他不知道的。她道:“我娘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