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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逾矩的地方,昨天晚上忽然就那样了,她暗暗想,许是自己喝多了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也未可知。她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把这事当作还债罢了,却不曾想他竟还不愿意,根本不放她离开。她气得,从始至终,也只是这个。现下说到昨夜,她头皮发麻,耳朵里全是身后他哼哧哼哧地出气声,她觉得自己肯定出言撩拨他了,估计还许了什么诺之类。这么一想,她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她说完就忘,跟骗人都差不多了,被骗的,自然是愤愤的。可这事不都是女人吃亏吗?他应该得了便宜卖乖才对!薛云卉觉得自己捋不清楚了,到底谁占了便宜谁又吃了亏,她是满脑子浆糊,因而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默了一默,道:“这么多眼睛看着我,我根本逃不了,放我回去睡个觉怎么了?”身后的人也默了一默,才道:“就在这睡。”薛云卉无语,气得翻了白眼,想张口说什么,身后的人却突然放开了她。她得了自在,连忙转头去看,见袁松越坐了起来,三下两下除了外头的衣裳和鞋,拉过薄被,平躺睡下。薛云卉目瞪口呆。他这是……旁若无人?她坐起来,把目光定在他脸上,只见他真真闭起眼睛,真真是要睡觉,不由就觉得,自己也不想折腾了,在这睡就睡吧,她都和他春风一度了,现在也就是睡个午觉而已,怕什么?这么一想,还真没什么可怕的。她也除了外边的衣裳,小心打量了身边的人一眼,见他认真地闭着眼睛睡,心下微定,也躺了下来,就是刻意离他远了几分。薛云卉经昨天一夜,元气尚未恢复,没多久便睡沉了去,一旁的人却缓缓睁开眼睛,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微微松了口气,又闭起了眼睛。……午间都这么睡了,晚间更没得什么可折腾了。明日一早便要启程回京,今日自然早早地就要吹灯歇下。薛云卉挤在床的最里边,就差没趴到墙上去了,觉得别扭的很,可心里头转一转,突然发现两个月的工夫,她在他这里的待遇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刚出京的时候,他睡床上,她睡地上,这是低等奴仆的待遇;后来,他良心发现,让人给她支了张小榻,她不用在地上吸天地精华了,这是高等奴仆的待遇;再后来,她逃了又被抓回来以后,有了自己的屋子,似乎比华康他们两个人一间屋,还好许多,算是正经小妾的待遇;再往后,启程来开封,她睡床上他睡小榻,这种情形比较奇怪,姑且称之为客人的待遇;现在呢,他们两个睡到了同一张床上,这算什么待遇?贵妾吗?不,不,这是非人的待遇!谁想给他当什么劳什子贵妾?!薛云卉胡七胡八地想了一通,见身边的人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方才心里怕他半夜要干那事,她直觉是要坚决拒绝的,可这都和人家睡一张床了,而且又不是没做过,最最要紧的事,这个人浑身都是劲,武功高强,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估计拒绝不一定有效果。好在他似乎没这个想法,现在恐怕都陷入了黑乡,薛云卉大大地松了口气。提着的气一松,身上的乏和累立马又回来了,她真真还没恢复元气,脑袋这么一歪,又睡着了。她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