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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边,然后突然两指一夹,那蚊已瞬间毙命。女人还沉沉睡着,没半点的感觉,袁松越眼里浮现笑意,刚要弯了嘴,笑却凝在了嘴角。他袁松越,居然又到了半夜替她捉蚊的地步了吗?她和他是什么关系,这又算怎么回事呢?思绪一起,心中立即泛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感觉其实时不时出现在他心头已久了。往前,他总觉得怪异,许是自己晕了头之类,可这两日这种感觉反复出现的时候,他禁不住仔细留意。她凑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时候会有,她一本正经地分析案子替他出谋划策的时候会有,她装模作样狐假虎威的时候会有,她以为他不注意,想和旁的男人从往过密的时候,这种感觉更有了!这种感觉就是因她而来!袁松越吓了一大跳。是了,她凑在他耳边嘀咕地时候,他会笑着听;她分析案情的时候,他也认真记;她狐假虎威的时候,他在她身后撑腰;她偷着和男人鬼混的时候,也就一瞬间,他便怒火中烧!自己这是怎么了?被控制住了?难道她还会这么厉害的法术,能把人控制住?就像是有那看不见的绳索,何时捆上了他,他都不知道!这认知真把袁松越惊着了。他连忙从小榻上别开眼去,窗外的夜空繁星点点,月亮弯成了细细的牙儿,孤零零地悬在没星的一边。袁松越无心赏月,心下却有些恍惚,他皱了眉头,目光沉了下来,半晌,抬脚离开了窗前。翌日一早,薛云卉早上醒来时,见着袁松越已经不在房里了,她没太在意,以为他醒得早走拳去了,自己收拾妥帖下楼吃早饭。刚出了门,正好同袁松越碰上。她似平日一般喊侯爷,笑嘻嘻地拱手道,“侯爷夏练三伏,佩服,佩服!”通常她同他打趣,袁松越会笑看她一眼或不屑地哼一声,心情好时,还回她一两句,而这日却似没看见她一般,目不斜视,脚步不停地走了。薛云卉愣在了当场。吃过饭,她问华康,“侯爷怎么了?大早上谁惹他不快了?”华康说不知道,“没人吧,要不就是……”华康说着,去看薛云卉,薛云卉连忙摆手,“我可没惹他,我醒了他就这样了,难不成他是做噩梦了?”薛云卉心道,就因为做噩梦就冷脸待人,也太儿戏了吧,难道梦里她杀他砍他,而他入梦太深?她觉得很好笑,没放在心上,等袁松越晚间同人吃酒回来的时候,她沏了他最好的那口毛尖,斟了一杯,递给他。谁知她手伸了半晌,他非但不接下,连看都不看一眼,反而冷声道:“下去!”薛云卉惊讶,定定看了他一眼,又见他张了口。“没听懂?下去!”这让薛云卉直接便恼了,重重地将茶杯放下,头也不回地转身出了门去。她呼哧呼哧地坐在石台子上生气。给人当奴婢倒是吃喝不愁,可看人眼色简直不要太糟心!人家高兴了赏你个笑脸,不高兴了,就让你热脸贴上冷屁股!吼,她幸亏没投到太监身上,不然见天儿点头哈腰地,还不得憋地肺都炸了?!薛云卉生了好一通气,把骂人的话往袁松越身上招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