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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气,呼啦一下被大风划走了,一点半星都不剩,尤其看她急着解释那个样子,心头甚是舒缓,好言答她道:“冷成不是那样的人,我看他寻令师姐,乃是报恩!”薛云卉立即高兴了,“我就看着冷侍卫为人正派,不是那睚眦必报的样!”这话音没落,她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抬头一看,袁松越脸色已是有所收敛,连忙道:“侯爷也不是那样的人,侯爷千万别乱想呀!”袁松越却哼了一声,“我将你抓来此地,你还能不这么想?”薛云卉见他脸色越发沉了,暗自叫苦不迭,正常的人难免心生这种想法,不过她不是呀,她就是个背锅的,而且还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锅。抱怨归抱怨,这点子事理她还是明白的。她重重叹了口气,“唉,怨不着侯爷,是……我……当初猪油蒙了心,魔怔了……”薛云卉嘴上说着这话,心里却全是泪,顶缸顶得这么彻底的,全天下在找不出第二个了!袁松越却定定地看了她几息,见她神色僵硬,僵硬里又透着无可奈何,心里暗自称奇。他又道:“当初你若有半点今日的良心,也不至于此。”薛云卉道是,心道那没觉悟的死鬼怎么能跟她比,鬼侯爷倒还有几分眼力,看得出她不是那黑了心的,于是张口便道:“多谢侯爷夸……”话没说完,她便是一个激灵,把这说了半截的话生生咽了回去。“侯爷说的是,我去观里修行正是为了此事的,侯爷宽厚,我心里有数的。”袁松越没回应她,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好几眼。夸奖?她想说夸奖?为什么是夸奖呢?……薛云卉坐在窗边,伸了脑袋出去吹风,天越来越热了,树上的蝉你方唱罢我登场,叫个不停,她伺候了袁松越一晚上笔墨,不得出去凉快。袁松越又写又画半天了,额头上出了汗也不觉得,自顾自写得认真,薛云卉凑上去看了几眼,似是什么地图,有山有水的,薛云卉见他画的东西没什么风水上的讲究,便没了兴致,罢了。这会,薛云卉回头又看了一眼袁松越,见他汗珠子要往下落了,出声问道:“侯爷要不要我拧个帕子来?”袁松越嗯了一声。薛云卉走到他放衣裳的包裹处,翻了一番,随便抽了一块帕子,谁知拿近一看,吃了一惊。那四四方方的白帕子上,竟然在角落里绣了个枝桠,且枝桠上,还悬了两个球!她翻来覆去看了,这不是她的帕子么?!她不由走过去问,“侯爷怎么有我的帕子?”袁松越一听,连忙抬头去看,果见她手里拿着那个魏方塞给他的帕子。他前几日就发现这帕子被一并放在一堆衣裳里带过来了,他倒也没太在意,这下被她拿出来一问,他突然不自在起来。帕子这种东西,从女人的变成男人的,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偏她居然光明正大地问。他很想张口解释一下,这纯属是个意外,可再是意外,他藏了她的帕子这种事总是错不了的,他委实不知如何开口解释,尤其她还惊讶地望着他,他突然觉得自己舌头僵住了。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了门,是庄昊。薛云卉转头往门出看了一眼,再回头时,发现手里的帕子没了,她瞪大了眼去瞧袁松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