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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个样子呢？

陆思沅心口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沉重得喘不上气。

“陆思沅你出来下。”苏瑾拿着一摞资料在门口叫陆思沅。

陆思沅慢吞吞地走出教室。

“你爸在学校门口等你。”苏瑾把一张纸条塞给她，说完匆匆地走了。

陆思沅看了眼手里的纸条，是假条，陆思沅抿抿唇，一股巨大的委屈涌上心头，飞快地跑下楼。

陆爸爸等在学校门口。

“爸爸。”陆思沅跑到门口停下，把假条交给保安，再抬头看大门外的陆爸爸时，已经红了眼圈。

大门缓缓打开。

陆思沅走到陆爸爸面前，低了头。

“走吧，爸爸给你请了半天假。”陆爸爸揉揉陆思沅的发顶，带她到车旁边，开了车门，“给你买了冰激凌，上车慢慢吃。”

“嗯。”陆思沅咬着唇点点头，坐进车里，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哭什么？成绩有那么重要吗？”陆爸爸启动车子，语重心长道：“爸爸mama怎么教你的？不要把成绩看那么重，顺其自然，冰激凌再不吃就要化了。”

“嗯……”陆思沅在后面打开冰激凌的盖子，吸吸发酸的鼻子，舀了一大勺塞进嘴里，咽得很急，一下子被噎住，就像咽下了一块巨大的冰块，堵在嗓子里，哽得有一瞬间根本喘不上气，陆思沅眼圈一红，泪水簌簌而下，缓了好大一会儿那口冰激凌才顺着食道缓缓滑进胃里，留下一路的冰凉。

陆思沅使劲吸了两口气，伸手抹掉自己的眼泪鼻涕，吃个冰激凌都能被噎到，她是有多点儿背？

陆爸爸听到动静看了眼后视镜，不禁皱眉：“怎么哭上了？”

陆思沅实话实说，“被冰激凌噎到了。”

陆爸爸：“……”

等陆思沅吃完了冰激凌，陆爸爸也把车子开到了山顶。

“下车吧。”陆爸爸熄了火下车。

“哦。”陆思沅打开车门下车，脸色郁郁，整个人看起来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怎么带我来这里了？”

陆思沅看了看周围，刚过中午，上山的路上又晒得很，山顶根本没人。

“你小时候最喜欢骑在爸爸脖子上，对着山下大喊，听自己的回声，还记不记得？”

陆思沅点点头，她当然记得，小时候爸爸mama经常带她来爬山，别人家的孩子补课学才艺的时候，爸爸mama都带着她到处玩，拉丁舞也是她喜欢才去学的。

“把不开心都喊出来吧。”陆爸爸点了一根烟走到旁边，离陆思沅远远的。

陆思沅看着山下郁郁葱葱的绿色，似乎有蒸汽往上涌，时不时地晃一下，陆思沅深吸一口气，双手围在嘴边大喊：“俞杨，我真的喜欢你！”

陆爸爸：“……”

陆爸爸手一抖，烟灰撒了一裤子，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拍掉裤子上的烟灰，站得更远了一点。

“啊——啊——啊——”

“陆思沅你能不能争点气？就不能考得好一点吗？”

“你能不能不要给俞杨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