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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是个特别清净的所在。然而现在却又比以往更安静了些。几乎所有家僮都被送往公主这段时间下榻的院落,留下几个粗使在这样的雪天里也早早回了屋。殷暖也曾叮嘱过,不得吩咐不必前来打扰。殷暖抱着君璧一路走向她之前曾住的屋子,他步伐极稳,边低声絮絮说道:“阿姊这段时日虽不曾住在此处,屋子也让人一并暖上的,热茶热水的也常备下。若你孤独,我便叫阿元来陪着你。或者去唤因田来也是可的。我也……也住在阿姊隔壁……”他似乎从来没有如此的唠叨过,步伐也是从未有过的缓慢。方才那一瞬间的心慌让他害怕起来,如果可以,他希望能这样一直走下去。然而司马君璧终于打断了他,“暖暖……”“嗯?”司马君璧扶在他手臂上的手忽然不自觉的用力了些,殷暖感觉到她的手在轻轻颤抖着,终于不忍,低沉着嗓音,带着恳求道:“阿姊,我去恳请陛下,赐你于我,可否?”他这一辈子,活着是为她,心痛是为她。他心悦她。除了水奴,殷暖这一生皆于他人再不相干。从不敬鬼神,却忍不住压上这一生的幸运,求她一个和乐安康。甚至是自己的性命,亦可双手奉上。却又不忍,他的阿姊,本就是那么孤独的人。他们合该是一起的,生同衾,死同xue。君璧没有说话,只抬头定定的看着他,半响,忽然轻轻开口,半是请求,半是发自心田的愉悦,“暖暖,不要阿元,不要因田,不要你住在隔壁,可否?”雪花又纷纷扬扬的落下,红烛暖帐里,却似花已绽放,蝶已翩跹,便是一阵风来,也带着清甜的暖意。殷暖珍之重之,微微弯起的眼里有着nongnong的情意,。司马君璧忽然轻轻笑了,挽住他的肩背,微微抬头在他耳边低声回了先前的问话:“暖暖,不用向任何人恳求,自你把我从水里捞出来的那一刻起,水奴便已是你的。”…………翌日雪停,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有太阳出来,晨光映在雪地上,绚烂犹胜春色几分。阿元和因田满脸纠结的在廊上走来走去。“因田阿姊,你说……”因田微微抬手,满脸复杂的打断她压抑不住兴奋的问话。半响,终于听见里面传来殷暖和司马君璧底底的说话声。阿元“啊”了一声,雀跃得几乎蹦跳起来,因田忙伸手堵回她差一点出口的欢呼,脸上更加的复杂了。却也终于放下心来。待两人终于得以传唤进屋时,已差不多是一炷香之后。推开门,便见殷暖正把横抱在怀里的君璧放在窗前铺着厚厚绒垫的坐榻上,两人衣衫皆已梳洗整齐。君璧面上的疤痕虽在宫里时已经除去,却还是梳着极好看的十字髻。听见推门的动静,便笑意盈盈的看向两人,润润的眸子几乎把人看化了去。阿元忙笑眯眯的唤了一声,又飞快的去拿一床厚厚的毯子给她盖在腿上。因田见她身体无碍,便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