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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还请明言。”赵氏闻言,面色便有些沉,殷暖只是一个庶子又是一个晚辈,就算今日她亲自到来。殷暖也不应用“相助”这样的词汇。凭他的身份,能给他一个“效劳”的机会已经恩赐,更何况殷暖言语之间还有着不能忽略的不耐烦?然而还未等他开口,殷暖又道:“主母若无他事。仆便吩咐家僮备膳。不知主母可有什么指点的地方?”赵氏闻言。又是一阵气恼,明明殷暖是赶人的意思,偏她面上又挑不出什么错处来。想起此行目的。终究是没有与他置气的必要,又想起先前殷暖虽然言语不好听,到底还是应承的意思,便说道:“不知五郎对于这家主之位有什么看法?”殷暖道:“仆并无看法。”赵氏试探道:“不知郎主临终之前,可有说过他的看法?”“仆不过一介庶子。”殷暖道,“怕是不及有聆听阿父看法的资格。”赵氏闻言,终于放下心来,又听他言语里抬高了嫡子的地位,便有些欣喜又高傲的道:“阿昕身为嫡子,自然该是义不容辞的,只是未免他人对五郎你有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有些事情还需五郎出面证明一二。”殷暖闻言道:“既然和仆相关,这自是应该的。”“如此我也放心了。”赵氏抬头看了殷暖一眼,忽然漫不经心的道,“只是遗憾阿昕贤德不及你,怕是有些难堪大任。”对于赵氏这般试探,殷暖心里不屑,然依旧面不改色的道:“这不过是外界说传的虚名罢了,三阿兄是做大事之人,仆怎么与其并论?想来这家主之位应该也是阿父所担忧之事,为人子者,当尽力。”赵氏方才松了口气,虽然觉得殷暖答应得也太爽快了些,但想到这应该也是因为自己亲自到来,威势所压的缘故。想到此,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直到赵氏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殷暖面上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淡漠,直到司马君璧走了出来,拉起他的手,把自己亲自煮的茶放在他的手心,殷暖反应过来,眉梢眼角都染上盈盈笑意。之后殷昕知晓此事时,想起之前自己在树砚阁受到的冷遇,对殷暖这前后的态度实在不能不怀疑。“阿母。”殷昕忧心道,“殷暖这般干脆,会不会是因为这其中有诈?”赵氏道:“不管真假与否,至少之后有了殷暖这个证人,我儿今后的路会轻松许多。”毕竟殷暖身份不同于其他庶子,他身后的不管是谢家还是后来明面上表明要给予他支持的王家,都说明了殷暖这个人分量不低,这一点不仅是赵氏明白,殷家其他人也明白。故而这些年观望殷家的人无疑都把殷暖当成了殷昕对手,现在殷颂不表态,更是让殷家许多不服赵氏的人蠢蠢欲动。殷昕一想也是,再说了,便是殷暖有什么其他的心思,他身后还有还有赵家和马家,自己又是嫡子,还会怕了他不成?赵氏也道:“能够想到这些,也算他殷暖识相。”“只是……”殷昕皱眉道,“这殷暖留着终究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