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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毒心肠的恶妇,吾只后悔因为阿婴的缘故留她到今日。”他话音才落,忽然听见有人匆匆走来的脚步声。几人停止了讨论。片刻之后。便听见有婢女在门外禀道:“五郎君,郎主院子方才来信说,郎主因七郎君之故。再次晕倒了。”殷暖匆匆赶到殷颂院子的时候,情形和之前一般,还是闹哄哄的一院子人,还未走到殷颂院子,就听见一片呜呜咽咽的哭声。殷暖心里一紧,慌忙走进去,绕过屏风,就见在坐榻边或坐或站的妾室娘子哭的两眼通红,而床榻边,赵氏殷昕和殷颂的疾医正在那里。殷暖虽然焦急,却也知道自己此时上前帮不了什么,便在稍远一点的屏风旁边站着,眼也不眨的看向殷颂所躺的床榻的方向。马思琪还在舒玉楼禁足自然不在,而殷昕回头看了殷暖一眼,眼神冷得含了冰渣一般,之后又不动声色的回过头去。赵氏坐在床榻边的胡床上,正拿着巾帕的不停的抹着眼泪,边不停的问疾医情况怎么样?疾医收了银针,抬起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叹息道:“回主母,奴不敢隐瞒,若是戌时之前郎主还未醒过来,只怕……凶多吉少!”众人闻言,哭声立即大了些,又在赵氏的瞪视下收敛些许。殷暖双手环胸,倚靠着厚重的屏风,闻言只是抬头看向窗外的天色。深秋的太阳落得早了一些,现在大概申时一刻,也就是说,距离疾医所说的时间还有两个时辰左右。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太阳终于缓缓落下。屋里一开始还有众人的呜咽声,到后来,渐渐一点声息也无,所有人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床榻上一动不动的殷颂。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随着天色暗淡下来,众人的心也提到嗓子眼处。疾医坐在床榻边,看着毫无声息的殷颂,渐渐的也有些汗如雨下。终于有人支撑不住,再次低声呜咽出来。又过了半响,不知是谁低声说了一句,“戌时到了。”此言一出,屋里立即又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哭泣声。赵氏对疾医怒道:“你快看看,这是怎么回事,缘何郎主到现在还不醒?”疾医一听,立即吓得跪倒在赵氏面前,连连叩头道:“回禀主母,奴方才已施了针用了药,若郎主还不醒,奴也是回天乏术啊!”“废物。”赵氏吩咐家僮道,“立即去把府里所有的疾医疡医食医全部唤来。”婢女应声退下,不一会儿,所有的疾医都匆匆赶来,得出的却都是同样的结论,有那大胆的甚至说让准备后事。屋里的哭声此时已经没了顾忌,就在众人一片统一的哭声中,忽然见殷暖直直到殷颂床榻边,赵氏殷昕一时被他的动作惊住,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见他忽然伏身,在殷颂耳边以众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道:“阿父,阿婴他没事的,还好好的活着。”此言一出,不亚于平地一声惊雷,众人停止了哭泣,满脸震惊的看向这边。“殷暖。”赵氏方才反应过来,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