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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道漓哪真想过什么赏赐,顿了顿,才鼓足勇气小心翼翼地说:“你的玉钗挺好看的,要不给我吧……”秦畴夜犹豫了一下,回道:“这个……抱歉,不能给你。别的都行。”尤道漓忽觉心头一酸,方知自己此前确实是想多了,赶紧说:“没事没事,那等我想好要什么再问你要!”说完她赶紧打马向前,把秦畴夜甩在了身后,以免他看到自己莫名红了的眼眶。她也不再问秦畴夜何时回京了。蜀道既通,众人最想做的事当然是回乡探亲。不过在那之前,尤道漓还得先回玉浮跟姐妹们汇合。她以大夫的身份从成都王军中转到东越王帐下,算来总共已呆了一月有余。听说姐妹们都已经离开惠子坞了,她没有随东越王去京城领取封赏的打算,自然也该回山去。回房收拾东西的时候,从一身旧衣服中蹦出了三块竹牌。尤道漓见了,禁不住一身叹息,自言自语道:“亏我这么相信你,没想到老天跟我开这样的玩笑。第一个谢瞻白,是算错了的。第二个秦畴夜,连名字都是假的。……还以为他——唉!原来他只是言语轻佻,喜欢说些让人误会的话,真是比谢瞻白还讨厌一百倍。”尤道漓恨恨地将写有“秦畴夜”的两块竹牌扔进了纸篓中。正要跨出门去时,她又突然转身回来,捡起纸篓里的竹牌,用帕子包好,再丢了进去。“我这就不叫‘随手委弃’了哦。”尤道漓自说自话,“我是‘好好丢弃’的。”“从前在玉浮栽培的死士,都在鱼凫关……”漆则阳抱着胸道,“你先回京,我带他们的衣冠回玉浮安葬。”秦畴夜微微点了点头。漆则阳知其心情沉重,便想说个轻松点的话题:“这次该回去娶个王妃了吧?没有正的,侧的也行。”秦畴夜:“你怎关心起这个来了?”漆则阳:“有家的男人,应当不会再做出这种险中求胜的事了。我也是为你捏把汗。”秦畴夜眼前浮现尤道漓的面容,想到她对自己似即若离的态度,心中又苦又甜。想见她,就现在!快步来到尤道漓暂住的平房,推门却见空空如也。桌上留书道:“回玉浮了,有缘再见!”只八个字,真乃潇洒俊爽,干净利落。转头瞥见纸篓里的帕子,秦畴夜缓缓蹲下,抬手用内力将帕子吸到了掌心。竹牌?!“秦畴夜”、“秦畴夜”。尾随而来的漆则阳站在门口说道:“她回去了,你也该走了。”秦畴夜看看帕子,又瞧瞧竹牌,转头对漆则阳道:“你觉得我这时回京,是凶是吉?”漆则阳:“你功劳盖过两位皇叔,恐遭人嫉恨,因此凶在吉中。但不去参与争斗,何来更大的收获?吉亦在凶中。”秦畴夜回:“既如此,先不回去。让圣上安我个浪荡之罪。”第25章两双人望着晏如寄空空的床铺,姐妹四人的心情都有些复杂。成婚本是喜事,但像庄知濠那般软硬兼施地逼人答应,不能不让她们觉得有点怪怪的。关于探完亲后的去向,姐妹四人各有打算。严槐枝与严径柳借惠子坞的人脉寻了一份在京中书局编修药典的差事,左寥夕和尤道漓则皆有游历北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