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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更要谨言慎行才是。”“我知道呀,所以也就跟你讨论,你倒是说说你的看法嘛。”“没什么看法,你要闲的无聊,不如多给师父写几封信,自下山之后,你写过几封回去?”那玉哑火了……她一封也没写过,她不知道该写什么,总不能像和孙周通信那样,讨论天下朝堂之事吧……那玉从越尧这无功而返,一宿无话,第二天到栾书那侍候。栾书今日的精神不错,朝后回来用过午膳,便在家中走动遛弯消食。走到一处台榭,还没踏上台阶,就听到一阵大笑,当下止住脚步。那玉也立在身后侧耳倾听。那笑声是栾鍼,笑过之后,就听栾魇在说:“可不是,要说这当今天下第一风流人物,就数鲁国的叔孙侨如,你看,在鲁国,上了鲁侯他老娘穆姜的床,逃到齐国,又上了齐侯他老娘声孟子的床,哈哈!也不知到了卫国,有没有那个艳福,上卫侯他老娘的床。”站在栾书旁边的那玉差点笑出声来,抬眼看看栾书,就见他脸色涨红,上头栾鍼已经接过话茬。“嗳,大哥,你说错了。”“错了?什么错了?”“齐国那位,可不是什么声孟子啊,是声猛子才对,听说叔孙侨如走后,她又跟庆克好上了。”“对,你说的对,你说那声猛子她——”“她什么她!寡廉鲜耻的混账东西,光天化日就在说这yin声秽语,栾家到了你们手上,看来是好不了了!”栾魇的话还没说完,站在阶下的栾书大声呵斥,把两个儿子吓得够呛,灰头土脸的从台上下来,连忙给老父磕头认错。栾书也不再多言,冷哼一声拂袖而去。那玉回头去看,栾魇和栾鍼没有父亲发话,也不敢乱动。那玉快步追上,等到栾书消了气,便给那两位求情。栾书叹了口气,让那玉传话叫那两人起来。这件小事过去不久,那玉收到孙周回信,叫她最近小心一点,士燮从政多年经验丰富,只怕是到了紧要关头。孙周看人看事向来很有一手,那玉就算不信别人,也信他的。而且“天气”说变就变,一直隐忍不发的栾书终于坐不住了。这天近昏时分,栾书喝过汤药,取过那玉递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脏了的手帕也不丢开,就这么握着,不声不响沉思了好一阵子。待他再抬头时,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地,起身出去转了几圈,在家里七拐八拐,来到一处房屋跟前,命令卫士不许靠近,只带了那玉进屋。这屋里关着的是上次鄢陵大战的楚国战俘——公子茷。身材富态的公子茷在晋国呆了一年多,不知是思乡心切还是水土不服,看起来要比鄢陵大战时消减很多。“栾大人,请坐,请坐——”公子茷见到栾书,连忙请入席中。栾书坐定,对公子茷和善地笑了笑。“栾书寒舍简陋,委屈了公子。”公子茷连说“哪里”,栾书寒暄了几句之后,话归正题。“不知晋国的饮食习惯,公子还适应吗?”栾书说着,盯着公子茷的眼睛,添了一句,“来晋国也有一年多了,公子许久未听南音,怀念否?”栾书说话的语气和眼神让公子茷心头一跳,他心念一转,低声一叹,语气带着几分悲凉。“纵然思归,晋候至今未曾召见,怕是早已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