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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力，白头偕老？”

他的声音很沉，有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方秦微笑着看了程琦一眼，眼中饱含深情，“我愿意。”

牧师微笑着点了点头，又看向程琦，“这位女士，你是否愿意与你身边的这位先生结为夫妻，成为他的妻子，从此无论贫穷富有，健康疾病，生老病死，一直到生命的尽头，都陪在他的身边，尊重他，爱护他，照顾他，与他同心协力，白头偕老？”

程琦低着头，牙齿紧紧咬着嘴唇，锋利的指甲死死地掐着手心，几乎要掐出血丝来，一言不发。

人群等了一会儿，仍然不见新娘回答，于是开始sao动，众人不明所以，一时间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程父程母担心地看着程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眼见人群开始sao动，牧师只好对着程琦又重复了一遍，“这位女士，你是否愿意与你身边的这位先生结为夫妻，成为他的妻子，从此无论贫穷富有，健康疾病，生老病死，一直到生命的尽头，都陪在他的身边，尊重他，爱护他，照顾他，与他同心协力，白头偕老？”

程琦却置若罔闻，依旧一言不发。

人群中的sao动更大了。

方秦温柔地笑着看她，伸出手去，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抚慰道：“不要紧张。”

程琦才像是突然回神一般，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抬起头来冷冷地看了方秦一眼，转过头去看着牧师，“我愿意。”

牧师松了一口气，微笑着点了点头，和众人解释，“这位女士有些紧张，让我们原谅她的过错。”

众人又鼓起掌来，以示鼓励。

“好。”牧师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等到掌声停了，微笑着看着两人，“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有两位可爱的小花童上来送戒指，方秦和程琦各自拿了戒指，方秦深情款款地看着程琦，为她带上带上戒指，而程琦则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不顾方秦有些僵硬的表情，面无表情地随意将戒指套在他的手上。

牧师虽然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但是一来出于职业道德，而来他也没有资格去点破。作为这种大家族的人，为了利益而联姻的并不少见，所以只是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

微笑着等两人交换完戒指，牧师愉悦地笑着说出最后一步，“好了。现在可以请新郎吻新娘了。”

“我不。”牧师话音刚落，程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她声音清脆，在大厅里显得掷地有声，一瞬间就传了个遍。

大厅里的人都看出了程琦今天的反常，一时间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程琦却不管那些人异样的目光，抬头微笑着看向方秦，伸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握住他的手，笑靥如花，“亲爱的，我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和你有亲密动作，你知道的。”

一句话堵住了悠悠众口。

方秦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温柔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好，都听你的。”

转过头来面向大家，方秦歉意地笑了笑，“真是抱歉了各位，琦琦从小就害羞。”

等众人纷纷表示体谅过后，两人才携手下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