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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清道是什么意思,吃完早点出发后,一路畅通无阻。而且珩清周道至极,备了马车和马匹。听到陈熹强调要骑马出行,他也不反对。他们三个并驾齐驱,后头跟着马车便宜了秋词和玲珑。只是,陈熹有些愤愤。因为说要微服,她就没牵她那匹迅雷宝马。珩清准备得是很充分,只是给她备下的马匹,根本就比他们两个小了一个尺寸。“表哥的马厩是空了吗?”陈熹拍拍马的脖子让它小跑起来,“怎么给我备了一匹小马。”珩清笑眯眯回转头:“我跟你讲,我们是微服私行。要是每个人都骑宝马,引人注目,到时候强盗啊,小偷啊都跟着,要烦死了。”“所以我骑的小母马,是为了遮掩啰。”陈熹耸耸肩,对珩清的说法不置可否。“既然三弟不喜欢,”出发之后一直板着脸严肃的大皇兄发话了,“表弟,你和他换一下便是了。”陈熹一怔,幸灾乐祸地嘿嘿笑了几声:“表哥,没法子,大哥开口了咱们就换一换罢。”珩清看了陈德一眼,拉紧缰绳策马在陈熹身边。压低声音轻笑:“你皇兄怎么一出宫就慈爱起来了。”停了话语,漫不经心追问,“昨晚……你们住一起了?”陈熹不免想起早上一幕,脸一红,立即被珩清看出。就听珩清语调有些发冷:“嗯?看来这次出行必有收获,兄弟齐上阵。”陈熹听出珩清嘲讽语调,心想大约表哥是担心她告诉皇兄他的野心。压低声音,倾下腰身去勾珩清马匹的缰绳:“表哥吉言。咱们出门在外,除了要建功立业,我还想着平安回去,免得母妃担忧呢。”看珩清无所谓地笑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哎,不对啊,我说表哥,你是怎么知道昨天大哥住在我那里了?”声音有些大,让陈德也忍不住转过头看向两人。但陈德并没有露出任何疑虑猜疑的神情,只开口说:“昨晚确实意犹未尽,以后咱们兄弟要经常秉烛夜谈,促膝谈心。”皇兄这话说得非常奇怪。而这边珩清猛地下马:“三弟,既然你喜欢大马,这匹就很是不错。”陈熹对这两人奇怪的行为根本是摸不着头脑。不过珩清主动让马,倒是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哎哎,我开玩笑来着,表哥不要当真。”这秋天的天气,时不时变脸。出门没看黄历的陈熹,刚刚尴尬的挠挠头,婉言拒绝珩清的提议,小腹一阵抽搐。心里大喊不妙,不该来的时候来了!是了,就是让皇帝一直以为她会早死的怕冷症状出现了。伏下身体靠在马脖颈上,恨恨瞪了皇兄一眼,就是这张乌鸦嘴。不过算算日子,确实是该出现了。等等,也就是说,那位仁兄一直记着她怕冷的日子么。陈熹现在管不了这些,怕冷抽疼足以让她应接不暇。秋天的天气又是凉飕飕的,风吹在皮肤上,忍不住让她一阵阵发冷,打哆嗦。“怎么回事?”珩清靠得近,第一时间发现陈熹不对劲。他问话的同时,陈德也已下马,跑到陈熹身边,不用搭脉问诊,冷静地回答珩清的问话:“哦,她老毛病犯了。”啊哈哈,真没想到大皇兄你是妇科高手。陈熹歪在马上,侧脸痛苦地瞅着陈德,眉头揪成一团,嘴里还不忘吐槽:“难怪大哥会搭脉,原来还会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