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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幼时母亲哄她入睡的歌。前世的时候,陆无砚只听方瑾枝唱过一次——给那一双meimei入葬的时候。陆无砚正徘徊在前世的低落里,忽然觉得胸口一凉。他低头,就看见怀里的方瑾枝挥舞着一双小手臂,拉开了他的衣襟。然后一口咬在了他胸前的豆豆上。“方瑾枝!”陆无砚瞬间睁大了眼睛,脸上也同时飘上一抹淡淡的绯红。“吃、吃……”方瑾枝如婴儿吮奶一样嘬着。陆无砚急忙将腿上的小人儿推开,方瑾枝好不容易歇了的眼泪又涌出来,一边委屈地哭着,一边喊着找娘。陆无砚被她哭得又是心疼又是心乱如麻。只不过是一晃神的功夫,坐在他腿上的方瑾枝又钻进了他的衣襟里,在他胸前的豆豆上狠狠一咬,小口小口的嘬奶。“方!瑾枝……”陆无砚抓着她的胳膊肘想要将她拉开的手僵在那里。只因他垂目,从他的角度看见了方瑾枝满足而幸福的眉眼。她一根根黑色的睫毛上仍旧沾着泪渍,可那一双前一刻还溢满泪珠儿的大眼睛已经半合起来,宛若一对柔美的月牙。瞧见她的月牙眼,陆无砚即使被咬得又疼又痒又浑身不舒服,也……甘之如饴。等到方瑾枝彻底睡着了,陆无砚才凝视着她,有些嫌弃地低声说:“脏兮兮的小东西。”声音里带着嫌弃,眼睛里却带着宠溺。他一手抱着方瑾枝,一手拿着浸湿的锦帕,小心翼翼地给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和嘴角的口水。一想到这个小东西涂了自己一胸口的口水,陆无砚从胸口开始麻痒,麻痒的感觉很快蔓延过全身。“三少爷,醒酒茶煮好了。”入烹在净室门外轻轻扣了一下门。“进来。”等入烹进来,陆无砚说:“醒酒茶不必了,给她洗个澡。她身上可能有淤青,轻一点。别弄醒了她。”那警告的一瞥,让入烹丝毫不敢怠慢。好像怀里抱着的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陆无砚有些舍不得地将怀里的方瑾枝递给入烹。他倒是想亲自照顾她,可是毕竟男女有别,这孩子又是个早慧而多心的。更何况,真要亲自给她洗澡,对于陆无砚来说也是种折磨。虽然还是一具充满奶香的孩童稚体,陆无砚可不保证不会联想到她长大的样子。酥胸、柳腰、腴臀、长腿和玉足。简直是世上最绝美的风景。想来必定白、嫩、滑、软。他都见过。正因为前世无意间见过,才让她赌气近半年不曾与他说话。听着屏风另一侧的水声,陆无砚揉了揉眉心。虽然她现在还这么小,可一想到前世她足足生了半年的气,陆无砚仍旧心有余悸。那个时候她赌气,他又是那么个狂傲的性子。最终就那么错过了。陆无砚叹了口气,他从衣橱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又取了件大氅披上,才踏出温暖的净室。入茶已经梳洗完毕,也换了一身衣服,正站在净室外候着。她知道陆无砚肯定要问她今日的事情。等到陆无砚从净室出来的时候,也不等陆无砚发问,急忙简明扼要的将今日后花园的事情讲给他听。“陆佳茵?一个蠢货而已,不可能干出换酒的事情。”陆无砚大步往寝屋走,走了两步又停下。问道:“是什么酒?”“是极烈的九酝春酒。”入茶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