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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婧妃娘娘产后体虚,需要静养,皇上都下了旨,无事不许人打扰。昭仪莫非是想抗旨了么?”昭仪却站在院子外头的空地上,迎着晌午的烈日,脸上的笑容却仍是傲慢的:“婧妃娘娘既是体弱,本宫便只在外头隔着窗户探一探,不打扰就是了。怎么说婧妃是因本宫而伤,于情于理,本宫也该来看看。沈尚仪莫不是怀疑本宫的一片诚心吧?”一朝天子,一朝臣。昨日郭燕屏还是屈居她人之下的淑仪,今日就连国昭仪也不得不屈尊称她一声婧妃娘娘。月菡静静地与盈姬并排站在昭仪的身后,望着这令人唏嘘感叹的世事变化,心里是说不出的嘲讽。丹青“呵”地一声笑,眼睛眯起来,透着嘲讽:“昭仪想什么,奴婢不敢揣测,只是皇上交代给奴婢的差事,奴婢却不得不尽忠职守。”她又提高了声音,一字一句道,“皇上有旨,婧妃娘娘需得静养,一干人等无事不得相扰。昭仪是没听见,还是没听懂?”昭仪脸色一沉,登时就要发作,月菡在旁边迅速接话:“娘娘,沈尚仪既是身负皇命,咱们也不好强人所难。娘娘您对婧妃娘娘的一片心意,咱们都懂。”她转过脸儿来,好声好气地向丹青道,“婧妃娘娘福大命大,好在是躲过一劫,不然可真是……说来当时也真真是吓人,若不是沈尚仪你跑前跑后帮着太医,只怕婧妃娘娘竟要一尸两命了。尚仪一心护主,是个忠仆,可惜这次皇上心痛至极,婧妃娘娘又险象环生,没顾得上论功行赏罢了。”一听这话,丹青那讽笑连连的脸上便像裂开了一道缝一般,透出了深深的恨意。她声音陡然高升:“做奴婢的护着主子,难道还是为了讨赏求荣不成?慧贵嫔这话,奴婢听着心里头别扭,我是婧妃娘娘的陪嫁丫头,自然事事都以娘娘为先,比不得外头眼皮子浅的宫女儿,一心只攀高枝儿。”月菡的笑容里全是理解的暖意:“可不是说么,要说贴心,还是沈尚仪你最懂婧妃娘娘了。谁也越不过你去呢。”丹青听了,脸色也缓了许多,也便缓了语气道:“今儿昭仪算是见不着娘娘了,不如明儿再来试试,明儿若娘娘还没起色不能见人,也便后儿来瞧瞧。总有一日是能见着的。”昭仪岂能忍得下,柳眉高高一挑,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挡本宫的道儿?你这么护着你主子,那日她遇险,怎地没见你扑身相救了?想来你小小贱婢,你主子何曾将你看在眼里过,还敢拿皇上来压本宫!趁早儿让开去,没得再叫你们主子为你丢尽了脸!”昭仪一口一个贱婢,像一记耳光打在丹青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她想来还是忌惮昭仪的,不敢还嘴,也不敢硬拦,身形就这样一犹豫,身后却一闪而过一个娇小的身影。“青姑娘怎么在这儿站着?娘娘才找你呢,倒在这儿躲懒。”这声音陌生得紧,俏皮的,带些娇憨又温柔的意味。是个脸儿生的宫女,笑嘻嘻地一拉丹青的袖口,这才见着月菡几人,赶紧行了个礼。月菡定睛一看,这丫头的脚却绑着厚厚的绑带,一跛一跛的,便笑道:“这就是那日皇上亲自下旨晋升的宫女了吧?倒是个伶俐的丫头,前儿拼死挡在婧妃车前的就是你吗?”这丫头见问的是自己,连忙端端正正地一福:“是,奴婢是婧妃娘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