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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用钱解决的,那就不是问题。”他失望极了。“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满身铜臭味。”她嘲讽道。他突然靠近她,双手捏得紧紧的,一副颇有深意的样子盯着她,说:“我打听到你男朋友是个热血青年,你念书多年都是他资助的吧?真有趣,你准备嫁给他,偿还他的资助吗?他现在正在婚礼现场主持吧,不如让我手底下的人送些花去现场,捧个场助个性吧?不过他们不太懂规矩,万一送成花圈,你说以后还有人敢请他做司仪吗?”“你想报复就冲我来,别伤害他。你未婚妻的死,还有今天偷拍的事,我都逃不了干系,是我欠你的,要杀要剐,算在我身上……”叶余生吼道。“算在你身上?”他靠近她,目光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她往后退了退,警惕道:“任先生,请你自重。”“别多想,我对你没兴趣。别说我没提醒您,最近一段时间,注意安全。”他把“注意安全”四个字说得格外重,然后递过来一张烫金的名片,难以揣摩地说,“仔细想想……想明白了给我打电话。”说完这些话,他转身走入逼仄黑暗的巷子里。她随手将名片扔进了门口的旧皮鞋里,看着躺在鞋里的名片,竟呆了好几秒。那一串号码,像咒语般窜入她的脑海里。再也抹不去。3.“你最好放老实一点,我还会再来找你的。”电视新闻里正播着台风将在凌晨登录的消息,眼看马上就会有一场疾风骤雨袭来。冷风从窗户里灌进来,叶余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将厚厚的遮光窗帘拉上。她靠着沙发盘腿坐下,放在一旁的手机毫无动静。她在心中挣扎,要不要去找阿姜,又该如何开口。想起刚刚她与任临树的距离那样近,他也没有认出她来。这么多年过去,她和他都有莫大的变化,他更是从温暖澄净的少年变成了心机重重的利益至上者,他能够为了争夺养父的遗产而改到遗嘱。他恐怕早就忘了当年那个站在黄昏的天桥上,倔强等待他的女孩了吧,也忘了他们在福利院时的约定。尽管外界对他进行多方爆料,却仍旧没有抓拍到具体形象。阿姜说,他还和周得晚的meimei周深信传出了恋情绯闻。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周深信就是当年和任临树一同在商协慈善活动中被领养的“便当”。这个名字是当时在福利院,院长给取的。那时年仅四岁的周深信被社工发现时,已饿了多日,正趴在一家便当店的馊水桶里捡客人吃剩的便当。周深信这个名字,想必是她被周家领养之后重新取得。时光仿佛一下子倒退回十四年前。那年她才十三岁,但在福利院这个大家庭里,她算是个“老人”了。和生活在这里的每个孩子一样,她也有个特别的称呼,叫“鹊鹊”。她六岁被院长找到时,正在各处的垃圾站翻找废弃的瓶子。肩上背着一个白色蛇皮袋,里面装了几十个玻璃酒瓶,一角钱一个,可以换好几元钱。因为她固执地不愿丢下那半袋酒瓶,于是扛着麻袋上了福利院的面包车。车在福利院停下,她下了车,麻袋里的啤酒瓶跟着“砰砰砰”滚落一地。一旁树梢间的喜鹊被惊得上蹿下跳,叫个不停。这个画面定格在胶卷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