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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部圆圆的,像个刚出笼的白面馒头。弱柳疑惑地看着她许久,才迟疑的开口问道:“请问,你认识李豫吗?”那妇人歪头想了想,摇头道:“不认识!”弱柳急了,指着院子道:“就是住在这里的!”那妇人笑道:“我家便是这里!”弱柳不解她的话语,愣住了,那妇人见她这个反应,接着说道:“我与夫君五年前搬到这里,你所说的李豫或许是五年前住在这儿的,你可以去隔壁问问,隔壁的老伯一直住在这里,他或许知道!”那妇人热心肠地领着她到了隔壁的院子,上前敲了敲门,没多久,便有人来开门了。妇人将弱柳带过来,笑道:“庄伯伯,这位姑娘有事想问您!方便吗?”那老伯连忙应着,弱柳忙向他问出了问题,“伯伯,您知道隔壁的李豫去哪了吗?”“李豫?”老伯一时想不起来。“就是,就是隔壁的,他家在巷子口摆了个面摊,面很好吃的!”弱柳有些着急。老伯又想了想,才似恍然大悟般,“哦~他家呀!”“是啊!是啊!”“死啦!”老伯言语惆怅,一阵惋惜,“十年前一场火,给烧死啦!”“那家的妇人多好的手艺啊,我现在还记得那面的味道,那家小子也聪明,都考过了府试,快考秀才了,那家的主人也实在,结果一场大火,全没了,尸体还是那小子的夫子收的呢……”老伯一阵唠唠叨叨,弱柳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耳畔只回响起那句“死啦!”“死了?”第19章“死了?”“怎么可能死了呢?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弱柳喃喃道,满脸的不可置信。小妇人眼含怜悯的看着怔愣住的弱柳,有些想安慰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弱柳激动的抓住庄老伯的肩膀,声音颤抖道:“你说清楚,你好好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唉!说来是十年前了!”在庄老伯充满惋惜的娓娓道来声中,弱柳才知道她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她走后,日子还是正常,县试过后的府试照常举行,李家一家便只等十天之后的消息了。那天李父照常去上工,李母给他拾整好后,也照常去摆摊,李豫也帮完母亲摆好面摊后便去了私塾,一切都还是如往常般,只是那天去了之后,李父当晚便没有回来。又整整一天没有消息,李母坐不住了,便打算去他上工的地方,吴府。只是她还没动身,与李父一同做工的工友就带来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李父与吴府的一个妾室私通,被抓jianian在床,小妾已经被打死,而李父正被关在吴府里。李母不信,跑着便去吴府找人,只她到时,见到的却不是活人,而已是成为一具尸体的李父了!吴府的人说是李父因羞愧自尽而亡,可那尸体上各种发青发黑的伤口无不诉说着他是被活活打死的,李母不信与自己相处了十多年的丈夫会做出这种事,便要大闹,结果被打出吴府,连带着李父的尸体也被丢了出来。工友好心将李父的尸体用板车拉回了李家小院,李豫从私塾回来时见到的便是父亲的尸体,还有失魂落魄的母亲,他揪着工友的衣襟质问他所有的细节,只是那工友也说不清楚,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