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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对着书生偷溜的方向气呼呼道:“无辜被拐骗本就够惨了,偏偏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还要对无辜的她们口诛笔伐!”这些不堪的言语与探究鄙夷的视线,逼迫着已经境地凄惨的妇人接受不堪的现实,以妇道为名,往身上一层层的上枷锁,不断痛苦自责。想来漫漫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想选择苟活,或者说叫选择坚强。她大约是没法忍受在未来漫长的岁月中,被各式各样的流言蜚语包围。她们却忘了最该惩罚的人并不是自己,而应当是略人的、买人的,还有那些为虎作伥的官吏!思及此处妍冰也忽然想通了,她自己一直守着漫漫根本没有什么卵用,还得拖累文渊陪伴左右不敢离开。随即,她抬头便对丈夫干脆利落的嘱咐道:“你快去问案吧,我回驿馆休息,顺便等你的好消息。”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哄孩子几乎一夜未睡,今天好困,晚安各位。顺便,求花花安慰呀,嘤嘤嘤。☆、第52章美色贿赂送走妻子之后,文渊立即理了理衣衫帽冠,穿越人流,赶去湖心八角亭拜见楚王。文渊去时,只见楚王穿着一身华丽蜀锦,正盘膝坐在赤漆高足扶手椅中,此人虽是今上皇叔,在同辈中却排行十九,年岁不过二十五六,容貌极好。此刻他怀抱一只乌云踏雪短毛猫,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颔首抿唇,眼帘半开半合别有一番慵懒风情。见荣文渊跪拜,楚王那一双清明摄人的丹凤眼随即一抬,看着他慢悠悠说道:“荣评事免礼。唉,治下出了这等丑事,真是本王这扬州大都督——毕生难掩的耻辱。”说到最末一个词时,他顿了顿,眉梢一挑,咬着齿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重音。文渊万万没想到妍冰方才刚说的话,这么快就传到了楚王耳中,当即心头一揪。随后立即屈身不卑不亢连声致歉道:“请楚王恕罪,拙荆亲历表妹殉节,因悲恸过度而口不择言,下官未能及时制止,实在是羞愧——”未等文渊将话说完,却被楚王打断。只见他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面露不豫之色:“不,她说的对,确实是耻辱。本王虽不爱管事,却也容不得被人糊弄,连爱妃都被引出去做戏……单天恒,你可真是能耐啊!”跪在一旁右眼乌青的蓝衣文士闻言不由一抖,立即露出一副惨兮兮欲哭无泪表情,噗通磕头道:“王爷恕罪,卑职冤枉啊,卑职没做过!”“没有做过?”楚王凤眼圆睁,奇怪道,“没做过方才那小娘子一喊你名字,你怎会抬腿就后退?”说完不等单天恒自辩,他又埋头看向手中油光水滑的大肥黑猫,指着跪地的中年男子温柔垂询:“阿黛爱妃,早先是他把你弄出府的吗?”“喵~~”被称作阿黛的黑猫立即应声。“……”这也叫问案?文渊顿时无语。心道:也不知这猫是在回答问题,还是单纯因为被挠得舒服了哼唧一下?正当他等着楚王借由猫的回答,继续盘问单天恒时,却见其忽然打着呵欠起了身。看着湖对岸的百姓,楚王毫不客气的对一旁候着的中年矮胖男子吩咐道:“寸刺史,你还愣着作甚?赶紧把看客都驱散了,问问各处青楼里还有没有被拐的花娘。可别再连累本王继续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