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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为了什么,能否给我一解疑惑?”不说个清楚明白,怕是今日她得不了什么好,顾氏道:“你想听什么?想问我为什么寻死?是真寻死还是假的?我告诉你,我并非是真的寻死,并不是我贪生怕死,只是我不想和他一块死,更不甘心死后我知无识的被你们摆布,和他葬在一处。况且我和你没有以后,也不想有以后,那会儿是最佳不过的契机,能够以死将最龌龊的过去埋葬,我想你也求之不得。”只不过是她而不是他率先提出来,他才觉得不是滋味。章聪点点头:“了解,也理解。”他反应如此平淡,顾氏很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气氛罕见的沉默下来,顾氏如坐针毡,坐也不是留也不是,她尴尬的无地自容。章聪忽的又开口道:“那现在呢?”顾氏一怔,问:“什么现在?”“过去的已经埋葬,现在呢?你有决心重新开始了么?如果没有,九别怪我枉顾你的意志,替你做决定。”第443章、顾氏番外廿四今天是愣顶着头疼更新的,还是只有一更,抱歉。从来顾氏就没有主动决定权,说什么不会枉顾她的意愿,其实每次她都是被他逼着、推着、拉着、曳着,跄踉前行。现在也一样。她说不好,章聪也不会听她的,甚至连“赔她一个昭哥儿”的浑话都说的出来。她被章聪像从前一样对待,翻来覆去的折成令她羞耻的姿势,她连反抗都被看成是欲拒还迎。几年不见,章聪早就今非昔比,他的态度只会比从前更强势更不容置疑,他的目的更加明确,他的手段更高超。顾氏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从县衙后院出去的。衣裳已经换过,连头发也都重新抿过,不知情的人根本分辩不出来她有什么不对,在她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可她自觉无颜见人,阳光照在身上,把她的从前、现在照得透亮。她只觉得街上所有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说她不守妇道等等之类尖酸刻薄的言辞。顾氏甚至自暴白弃的想,把自己嫁了就好了,哪怕是街头乞丐呢。因此当媒婆上门,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顾氏就点头同意了。媒婆准备了一肚子的话,结果一个字都没派上用场,不由的目瞪口呆:竟然真被那人说中了,只要她求亲,顾氏一定会答应。这媒婆对这顾氏也有所了解,毕竟延支县不大,一共就那么多人,媒婆手里掌握着城中人口资源,谁家有什么适龄男女,几时生辰,她可要比县里主簿清楚、明白得多。顾氏初来乍到,延支县的人没几天就都注意到了。五年来,一个年轻的单身妇人,再言行谨慎,也难免成为焦点,也有媒婆上门说亲,顾氏一律婉拒,媒婆都当她是难啃的骨头,是以早就划入了难打交道的人之一。断断没有想到,她虽然看上去老成、稳重,其实跟个年轻女娘心里都一样,没有不爱俏的,大概心里多少有数,所以一听说提亲便同意。顾氏哪知这媒婆心中所想,她恨不得今日说亲,明日便嫁了人,那时候,章聪做为一县的县令,总不能公然做出强抢人,妻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