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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石蟠螭盏,楚婉莹眼睛直直盯着那宝灯,怕被抢了,心中着急,直直拉了楚玉过去。楚玉来不及回他,只向他点头示意,与他擦身而过。或许是看楚玉不欲责罚,这人也抿起了一线轻浅笑意,漂亮的丹凤眼柔柔地注视着楚玉离去,盛满了温柔。但谁也没有注意到,少年的袖口里已经躺着一块温润莹白的双面貔貅玉佩了。那是楚玉一直贴身佩戴的白玉貔貅玉佩。这块玉佩的原石,是楚母从一个游方道士手中得到的,后来为贺长女出生,请名师顺着其纹理,去除杂质,雕刻成为貔貅,整体通透莹白,貔貅活灵活现,不见一丝杂质。寓意逢凶化吉,招财进宝。于是也就一直佩戴在楚玉身上,虽不珍贵稀缺,但来源特殊,雕刻巧夺天工,重在寓意。楚玉也就没有想到他会偷这块玉佩,因为在场随便一件东西,也都比这块玉佩名贵值钱得多。更是没有想到,他会因为偷这样一块玉佩,被鞭笞至气若游丝地躺在血泊里。满眼绝望地看着她。~~~花灯璀璨夺目,满园流光溢彩,楚玉赏完灯回来时宴会已经接近尾声。碎玉阁外空地上围了一众人,她以为是有什么新鲜玩意,侧目去看,可目光还未所及,扑面而来的铁腥味钻人鼻腔,诱得她捂住嘴,差点吐出来。仔细一看,是一人匍匐在血泊中,衣衫都被鞭笞得破洞褴褛,皮开rou绽,汩汩鲜血染红了了白色里衣,透出黑色外衣,成为浓重阴影。楚玉微微皱眉,不想看这般血腥场景,退后几步,正欲走上阁楼,抬眼望去,发现坐上之人也都是如看好戏般,看着阁外黑衣男子匍匐在众人脚下,气若游丝地躺在血泊里,被任意鞭笞嘲弄。她有些不适。但手拿蛇骨鞭的侍卫却不停歇,打够百下,才托起放在血泊边的红木托盘,恭敬地向座上临安王呈了上去。楚玉隐约看见里面有一点翠绿,一点莹白,但侍卫人高马大,东西又平放,只这一点莹白,不足以让楚玉看出来这是自己的玉佩,或者说,她压根没往这方面想。座上临安王搂着娇软倚靠在他怀里的月璃,不耐的拿起托盘上的玉箫仔细端详,抬眉之间,浓眉拧结,横rou虬结,满目尽是戾气。但倒是他这一拿,将那一点翠绿置于空中,楚玉看清了是只玉箫,隐隐想起来了,似乎一切都在她脑海中连成一串。她回头去看,果然是刚刚撞到她的少年怎么会?她有些不解可还没等她弄明白黑衣少年被鞭笞的原因,便听见了临安王低沉,饱含怒气的声音“是那贱人偷东西?”他一言语毕,正躺倒在一中年男子怀里与其调笑的艺妓云竹便起身,她整了整衣服,媚眼如丝地勾着老王爷,柔柔嗓音回“回王爷,奴是伊云馆乐人云竹。”,她云竹两字说得慢又黏,生怕这老王爷听不清,她细细观察着老王爷的表情,确保他听清楚了,才接着道“是奴亲眼看见同为伊云馆乐人的霍秀行窃之后,私藏脏物”偷窃之事,可大可小,但这霍秀就刚好撞到了临安王这么一个暴戾主子身上,有好戏看了......云竹和霍秀同为伊云馆艺人,她擅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