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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隔绝,若是隔绝了,明显就不是情了。倩女离魂,说的不就是非死同衾吗?” 云天章曰:“铭志及此,□□可□情字注□。我困於场事,词□□□□□。不可无词,吾题五言绝以塞责。” 文韵曰:“□□而已,□□多乎。” 云天章曰:“对啊!” 今昔是何夕,身向此时分。莫惜金琼液,清光喜对君。别久相逢,会至亲爱,你贪我爱,不能尽道。 之後,听说学院发榜了,云天章已经中第二名。文韵摆酒贺道:“新举人请喝酒。” 云天章曰:“互相庆贺罢了。” 两人相对大笑。 云天章曰:“不才□□□□□涯□,可谓是潦倒穷途,没有青云之望。承蒙你舍身助我,我才能登科。你成就我的恩情,岂是一个‘大’字可以描述的?” 云天章拜,文韵也拜,曰:“我是避难之子,堕入优场,吾兄却对我另眼相看,遂为莫逆之交。当时我弃家,成为一个优人,谁不掩口嘲笑我?吾兄却能始终如一,绝无悔心。感此深恩,即使我粉身碎骨,尚且不能报答万一,这些都是小事,你何必对我言谢?望吾兄更加精研,百尺竿头,再进一步,是小弟所期望的。” 此後在京城都没什麽事。秋去冬来,又到了早春。春榜发了,而云天章又居高魁。殿试二甲,选了□□□□□□。文韵道:“陆知府却是我上司。□□□□□□□□你,我如今冠起巾来,□□□□□□与你□□之会。” 云天章道:“正是。”收拾好了行李,派人到南京报信。那知县还不曾升迁,知道这件事情好不欢喜。那石敢当已经被知县动了揭参,除了衣巾,又听闻云天章中了进士,忧郁而死。 却说陆知府自从小夫人死了,失了玉凤,心事不宁,差仆人驾著车马去接夫人王氏到任。却正好儿子会考得中,也到任了。谈及此事。其子陆鸿渐道:“此物原从梦中得来,乃是奇物,忽然失去,必有人得之。莫非是妹子的婚姻就在此凤上?不如出榜求此凤,有献凤者,就许以婚姻,必会得知玉凤的下落。” 知府认为说得是。 次日,出一榜文道:“本府失去玉凤一只,有捡到将它还回来的,愿将小姐许配给他。”此榜一出,街道上人满为患,接耳交头,哪个不想?却是无处觅得那玉凤。 却说云天章到任後,拜见太守。太守知他未束发时已经是名人,十分尊重他,一同和他喝著公堂酒。太守问道:“贤侄尊庚?” 云天章道:“二十三岁了。” 太守又问:“家眷几时才到?” 云天章道:“家父已经去世,老母多病,家兄和嫂子在家。甘守清贫,没有钱财聘娶,中馈尚未有人。” 太守道:“如□□□□□了。” 云天章道:“成婚还要等回家之後。” 拜毕回府,看见文韵,云天章说了此事。文韵道:“太守有一女,今年十七岁,德容才技,无一不擅其妙。兄长应当娶了她,以延凤环。” 云天章道:“我承受你的至情,岂会生出他想?就算是绝了子嗣,也是心甘情愿的。” 文韵大笑道:“从古及今,可有两位男子相伴终身之理?不孝有三,无後为大。为朋友而绝了祀宗的血殖,大不孝也。况且小弟已经色衰了。到了二十岁,就没有不离开的道理了,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