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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在垂危,实在是因为我情牵意绊,如今我把心事向你剖露了一番,让你知到我死的原因,我就是死了,也瞑目了。”言罢唏嘘,再说不出话来。 赵王孙心中凄然,伏在翰林耳边低言道:“我是男子啊!怎麽能害得兄长对我情痴到了这个地步?我知道此事,又是惶恐又是心痛。只是希望兄长你能好好地保重身体,不要为了闲事而烦心,青山不老,这是小弟的所愿。假设兄长你有什麽不测,小弟断然不敢独生,请兄长多多珍重自己。” 赵王孙此时见翰林的病情十分严重,心想道:“他实在是思念我,并且他病入膏肓,不知道能不能好起来,我此刻先要有耐心,好言宽了他的心。”便道:“兄长你先宽心,小弟自当会陪伴你,一切事情等兄长痊愈後再商量。” 这话原是无奈之举,岂料翰林是懂南风的,听到这话,便急忙道:“承兄金诺,小弟即使是死了也没有遗憾了。然而小弟此刻病入膏肓,你如果念著小弟,今晚就应当住在这里与我相伴,免得我病情加重。这样,才能体现兄长的美情。” 赵生道:“兄长你在病中,那事却行不得的。” 翰林道:“我连话都说得费力,怎麽能做得情事?我只是想得到兄相伴,解了我的愁烦,或许我会因此得以痊愈,又受了兄长得再造之恩了。” 赵生无法推拒,只得回道:“既然我已经和兄长你许诺了终生,我自当为你服侍汤药,那事暂别就别做了。” 翰林听他要走,便含泪道:“我病情严重,起不来身子。兄长你一定要念及小弟因为情生病,万勿爽约。如果你到时候不来,小弟就会死了。” 赵王孙道:“兄长说话严重了!小弟去见过秦先生就来,断然不会失约。” 赵王孙见过了秦先生,回到了自已房中,叹道:“这是哪里来的冤孽!我若是不去,那人一定会伤了身体;若是我去了,实再是难以保得我的完壁之身了。” 又想道:“他在病中,断然做不了那等邪事。我是他的好友,也该去陪著他的。等他好了,再拒绝他也不迟。” 他几番想去又不去得,想到翰林的病势实在凶狠,他放心不下,只得吩咐小燕看门,自己到东园去了。 却说翰林的病原本就是感寒,服了药,退了热,身体便已经利落了。又得了赵王孙的一番温存,这病已经是去了十之八九了。只是他想要骗赵王孙来,故而装作病情严重的模样。 到了晚上,赵王孙来了,道:“小弟特来服侍,兄长的病可是稍微好些了吗?” 翰林道:“我越来越觉得昏沈了,怎麽会好啊?” 赵王孙坐到了床边。约有一个时辰,翰林闭了眼,昏昏而睡,却忽然惊醒道:“赵兄,我冷得紧,劳凡你上来帮我暖暖。”言罢,口中不停地喊冷。 赵王孙见他如此情况,没办法,脱衣上了床,只穿著小衣,在翰林的脚後捧著翰林的足睡下。翰林道:“我穿著衣服,再也睡不著了。你既然以身许我了,又何必在意脱一件衣服,可见你那话是哄我的。” 赵王孙道:“我担心冰了兄长,故而不敢脱。” 翰林道:“你脱去,也好睡些。” 赵王孙只得脱去了。翰林并不沾身摸摄,赵王孙实在是认为他病了,便没有生疑。又是一个时辰後,翰林忽然道:“胀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