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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赞同。 皇后揽着孩子给他讲故事,小孩时不时插上几句,气氛温馨和乐。 但也不是每次都能如此。 次日晚上孩子过来时,皇帝后脚也到了。 原本还笑笑闹闹的寝殿霎时安静。 小孩急忙跳下床来恭恭敬敬给父皇请安,皇后则转身面向床里,懒得再看他一眼。 皇帝打发走孩子,走近前去掰皇后肩膀。 “听说你昨夜自己弄了?” 白日收拾的宫女发现床角被扔了一个污浊的角先生。 想是怀孕后期之故,情欲又重起来了。 皇后冷笑:“所以你上赶着过来要cao我了是吧?” 皇帝不语,脸色阴沉。 皇后甩开他碰了自己肩膀的手,嫌恶道:“走开!我就是找个太监拿手指捅我,也不会再叫你碰我!” “你闭嘴!”皇帝恨他口不择言。 翻身上床便扒他裤子,倒要叫对方看看,天底下哪还有他碰不得的人? …… 事毕。 皇后靠在床角喘着粗气,还尽挑皇帝不爱听的话说:“听说你近来还搞上一个小美人?你怎么不cao他去啊?哦~我知道了,人家有才有貌皮rou金贵,这才刚弄上手呢,哪能叫他看见你这恶性呢!” “你又胡言乱语些什么?是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 “我关在这儿眼瞎耳聋的,哪有一个是我的人给我通风报信?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不错,还会用俗语了。”皇帝气极反笑。 皇后懒得与他再言。 自己在他眼里是什么愚蠢模样,他又不是不知,说句话都能被嘲笑,这大概也是他当初色令智昏的报应了。 顾明玉得不得宠暂且不说。 世人都知,独宠七年的瑶川皇后怕是要真失宠了。 皇帝一月之内,先是睡了一宫女,后又睡了一舞女。 后宫多出两个贵人。 那头顾明玉自请到外地做个小官。 皇帝一气之下,当晚又召了一个抚琴的男琴师留宿乾明宫。 之后琴师常伴左右。 萧挚是皇帝,是天子,至此才开始行使自己某些方面的特权。 只要他想,勾一勾手指,人就能变成他的。 秋末。 皇后早产且难产,痛了一天一夜,消息才传到逐州的狩猎场。 皇帝回到时,静晖宫的人沿道跪了一地。 先是见到襁褓中啼哭的男婴,比大皇子刚出生时要小一些。 皇帝问道:“他人如何了?” 跪着的满地太医一片安静。 皇帝霎时心口冰凉。 才听到为首太医道此次生子着实凶险,皇后伤了根基,昏迷不醒。 正勉力吊着命呢。 17 ??皇后这一年几乎都在受折磨。 因此沉沉一睡,便再也没有想醒过来的迹象。 …… 他在夏日的树荫下偷懒。 屋里传出老人的声音:“你是不是又偷懒了啊?” “没呢,师父!” 下一瞬就被飞出窗外的小石子给打了。 沈晋殊捂着脑袋嗷嗷叫唤,可怜兮兮道要破相了要破相了以后还怎么讨媳妇。 师父便回:靠一张脸讨回来的媳妇,不要也罢。 过了不久,房里又传出慢悠悠的:你是不是又偷懒了啊? 沈晋殊赶忙把剑舞得更响。 “你少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