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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舒服,还是难受?” 裴闻靳把小半根烟掐了,说,“看情况。” 唐远,“……” 他把烟还给男人,随意的问,“你平时抽烟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以前是舒服,放松,”裴闻靳语气淡淡的说,“最近这段时间只有难受。” 唐远不假思索的蹦出一句,“难受你还抽?” 其实他更想问为什么难受。 裴闻靳走到垃圾桶边,将手里的烟头丢进去,面向车流,一手抄在西裤口袋里,一手捏着鼻根,嗓音低哑着说,“不抽更难受。” 踢着石头子玩的唐远闻言,愣怔住了。 裴闻靳看到司机老陈从车里下来,他眉间的纹路加深,变成了一个“川”字,“少爷,时候不早了,您该回去了。” 唐远也知道是不早了,他压下心头的疑惑说,“裴秘书,睡衣的款式跟料子我都很喜欢,你再给我买几套吧,我要换着穿。” 裴闻靳,“好。” 唐远走几步停下来,“花呢?” 裴闻靳似是不解。 “那么大一捧,要花不少钱的,扔那儿太浪费了,”唐远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我要带回去养起来。” 裴闻靳回餐厅拿了花出来,被少年一把抱走。 玫瑰花艳丽无比,跟抱着它的少年比较起来,就变得黯然失色,成了被人忽略的背景板。 裴闻靳摩挲了两下指腹,“少爷,您十八岁生日快到了吧?” 唐远玩心大起的一朵朵数着玫瑰花,“下个月十五号。” 裴闻靳的声音低低沉沉的,“还有将近一个月才十八岁,真年轻。” 这番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唐远不会当回事,顶多就贫两句,但是换成这男人,他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反击,于是花也不数了,挺直腰杆板着脸严肃的说,“我心态很老的。” 裴闻靳挑了挑眉毛,难得的露出一点揶揄情绪。 “不信?”唐远噼里啪啦摆出证据,铁证,“你比我大十岁,我跟你聊天就没一点儿代沟。” 裴闻靳说,“那是因为聊的太少。” “……” 唐远忿忿的想,亲爱的大叔,你还是别说话算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唐远明儿有一天的课,他想洗洗睡觉,老唐同志晚上作了一出还不够,大晚上的说要看他跳舞,更是过分的指名要跳。 那是他mama在“西兰”杯大赛上的获奖作品,成名作,哪里是那么好跳的。 唐远不知道他爸是吹的什么风,他目睹佣人把一大捧玫瑰花修剪修剪,分成三分放进花瓶里面,就往沙发上一坐,“跳不了。” 唐寅有动怒的迹象,“怎么跳不了?你去年不就已经跳过了吗?” 管家把两杯牛奶放到茶几上,退后几步挥手让佣人们都下去,照以前的情形的来看,这家的一老一小还要吵两句才会罢休。 他还不能走,一会儿得洗杯子。 唐远喝口牛奶,“去年跳的不够好,有两个动作我还是做的不到位。” 唐寅也拿起了杯子,“这有什么关系,爸就是个外行,你跳的到不到位都一样看。” 唐远一副没商量的语气,“那也不行,跳舞这个事我凑合不来,等我做到位了再跳。” 唐寅拍桌子,“死小孩,惯的你!” “你想我妈跳舞时的样子了就去看录下来的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