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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骗我说不会开,是想让我早上亲自送你去学校吧?” 景溪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他一眼,满脸“不要仗着我对你的纵容就开始得寸进尺”的表情,却收起了手里的磁条,走开了。 舒迟:“……” 吃完饭洗完澡后,舒迟如愿以偿地收到了莫默发来的中协会邮箱地址。他钻进书房打开光脑,调出空白的文档模式,十指在虚拟键盘上飞快动作,他决定要写一封信给中协会!当然,不是投诉信,而是一封建议信。他决定,要给联邦人好好科普一下关于汉字的基本知识。 与此同时,古中文研究协会总会会长坐在书房里,打了个小小的喷嚏。看看书房里紧闭的门和窗,他有些惆怅起来,果然人老了身体素质就越来越差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大概似乎好像终于摸到了一点这篇文的中心内容……就是这一章的内容提要 ̄▽ ̄ 前面的错字也改一下 ☆、有点心虚怎么破 在建议信中,舒迟从对专家的大胆质疑角度出发,提出了“当下古中文的通假字里有没有是错别字的可能性”的论点,然后又列出好几条论据来进行论证。 首先他不得不提到几月前莫默给他看过的那篇小学生日记,在日记的主人为年幼的小学生的前提下,出现错别字的可能性不是没有的。而那些专家却如此草率地将极有可能为错别字的一些字定论为通假字,并且擅自标上本来不属于它们的读音。 然后他在千度上搜出已经公开在光脑上很久的那篇日记,随意摘取了一小段,那一小段的内容是这样的: 【2015年5月25日晴 今天下午,爸爸带我去麦当劳吃汉保包。我们先点了汉保包,又点了可乐、薯条,最后,我又让爸爸点了草每味的冰其淋。我选了一个靠近囱子的座位,我刚想吃,冰其淋忽然到地下了,我快点捡起来,爸爸告诉我,掉到地下的东西不能吃。 】 舒迟直接忽视了这段话里那些和原字同音的错别字,挑出了【囱】和【每】两个字,这两个字原本的发音与【窗】和【莓】并不一样,后者还只是声调不同,前者却已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音节了。 舒迟一想到自己整日上课时除了要坚决抵制被联邦人从【g】到【g】的洗脑,还要无视充满正直感和学术精神的导师对他的痛心疾首,也是蛮拼的。 舒迟在信上指出【囱】在古中文里的本意是黄昏时分家家户户做饭时屋顶排烟的设施,【窗】却是在房子上凿出的口,用来透光和透气。两者通途不一样,【囱】自然也就不可能通【窗】的音。所以通假字里读音相近的前提就无法存在。而【每】和【莓】就更加离谱,除了词意不同以外,两者的词性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过舒迟也并没有找到关于正确发音的证据,所以想要那些人完全盲目地去接受一个全新的发音是不可能的。于是舒迟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法,那就是多音字。 首先多音字在古中华里也是一种比较常见用途比较广泛的字,而多音字的来源也有些啼笑皆非。起初是因为有些人不懂古中文却要学,学就算了还学得四不像,四不像就算了还要强迫别人来承认自己的古中文也是极其正宗的。于是就出现了多音字。 同样地,舒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