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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传统美德,只顾埋头撅筷子扒饭,等吃到一半,缓了那劲饥饿感,才慢悠悠倒杯茶来喝。 大头和胖哥点了两听可乐。 算账的老板娘亲自送过来,老板娘笑着夸他们有眼光,运气好:“这酸萝卜老鸭汤真是招牌了,我们店的熟客都要点的。可惜不能时时有,昨天正好出了批泡萝卜,你们来的巧,马上就上来了。” 说着端菜的小姑娘走近,两颊挂着浅浅的酒窝,手中的托盘上是一个土色的陶锅,正冒着湿润的热气。 杨砚万分好奇,但是在外人面前向来习惯了一副冷淡的面孔,只能不动声色的悄悄抬高下巴,离香味之源再近一点。 老板娘往后退开,姑娘探前一步俯身放下汤锅,但不知道是老板娘脚没来得及收回呢,还是上菜的姑娘太心急了,总之,姑娘被绊了一下,手里的热汤就全撒了出来。 方向是对着餐桌,但还是有一些汤溅到离陶锅最近的人身上。 杨砚这下不能淡定了,“嘶”一声弓缩着背推开椅子。 酒窝姑娘当场吓傻了,连声说着对不起,眼泪扑棱棱的掉。 老板娘一怔,立刻把杨砚带到后方那里去冲凉,走前还恶狠狠的瞪了呆立的可怜姑娘一眼。 杨砚呆在后方冲凉,撩起T恤衫,舀着水往肚皮上甩,水淋了一会儿,覃政却按住了他的手,店里的人递来了一管芦荟膏,覃政拧开,在他被汤撒到的地方,仔细的抹了抹。 他的手已经有了成年人初步的轮廓,皮rou均匀的附在未完全长开的骨骼上,杨砚低下头,看的很仔细,甚至观察到了常年握笔的关节留下的茧子。 从始至终,他没有说过一个字。 等涂好了芦荟膏,覃政洗了洗手,才说了第一句话:“先这样,等他们烫伤膏买好了再换。” 杨砚看着他,心里微不可闻的跳了一下。 这时候胖哥挤过来,后面是大头、老板娘还有一些看热闹的人,配的烫伤药通过十八道弯,层层险阻,终于传递到杨砚手里,正儿八经的像传火炬一样。 杨砚这下什么感觉都没了,气也不大气,十分随便的摆摆手说:“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老板娘十分不好意思,把他们的饭钱也免了,道了许多个歉:“真是对不起,我们的人太不小心了,严不严重?先用药膏涂点看看。” 覃政接话说:“没事。”把那一群卯足劲的人关在外面,涂完药膏之后,让他把衣服脱了两人对换一下。 杨砚忙说“不用”,溅到他身上的汤不多,衣服勉强能穿。 见他坚持,覃政没再说什么,开了门叫胖哥大头回去。 在路上,胖哥和大头对此表示了极度的惋惜之情,惋惜不是对他的,是对那锅酸萝卜老鸭汤。 “你你你——你们知不知道上次我去吃还没吃到,刚刚都端到我面前了啊!岂可修,热乎乎,油澄澄的rou香味——想想我又饿了!” 胖哥说着说着,哈喇子滴到肥嘟嘟的rou掌上。 大头痛心疾首:“我闻到了萝卜的清香和鸭rou的酥香,这正是自然与人类和谐相处的最高证明,如此美好的文明建设毁于一旦,呜呼,痛哉,憾哉!” 杨砚忍啊忍就是忍不住,终于成功的撕破了高冷的表皮,两巴掌往他们脑袋上招呼。 杨砚说:“你妈逼。”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