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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别动……啊……” “唔。” 哗啦啦一声响,两人从树上跌了下来。 萧廉在千钧一发之际给顾天正做了垫背,掉下来之后他就白着一张脸没吭声。 顾天正问:“怎么了?” 萧廉深吸一口气:“……伤口真崩了。” 孟启烈回到营地,觉得左眼有点不舒服,以为进了灰,拿清水洗了下没见效,他也没在意,想了想,决定去找太子和荆鸿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行进路线。 他拽住一个值守的兵问:“辅学大人呢?” 那人指了指马车:“在给殿下换药。” 孟启烈走到马车前,想也没想就掀了帘子:“荆鸿,你真是料事如神,我就不该去找他们。对了殿下,我们明天……” 马车中,夏渊把荆鸿按在身下,肩上的药刚刚换好,荆鸿的手掌覆在上面,小心护着,正要打上最后一个结。 夏渊回头冷眼看他:“你也不该来找我们。” “……” “还不走?没看我们忙着呢。” 孟启烈放下帘子。在他看来,荆鸿才更像是被换药的,身上的衣服都褪了大半,他掀帘子的一瞬间还看到夏渊往他身上披了件外袍。 孟启烈双目含泪望着残阳,无语凝噎。 他们是在逃亡好嘛!逃亡!能不能有点逃亡的样子! 等等,右眼怎么也难受起来了。 孟启烈摸摸眼皮:妈的,长针眼了。 快到蔗溪的时候又下起了雨,一行人狼狈不堪地赶着路,夏渊道:“荆鸿,还记得你教我的那几句打油诗吗?” “什么?”荆鸿忙着给他遮雨,没在意他说了什么。 “他日公子出南皮,骏马翩翩西北驰。谁言丈夫无意气,雏凤初鸣会有时……那日真央殿上甄选辅学,你送了我这首诗,如今想来,倒真是应了几句,只是雏凤还未鸣,先变成了落汤鸡。” “殿下不要妄自菲薄……”荆鸿听他这么说,本想安慰他一下,可看到他眉梢嘴角尽是促狭笑意,丝毫没有伤怀之感,宽慰的同时,也觉得有些好笑,“确实,刚出了笼子,还未飞起来,就先给淋了一大瓢水,这雏凤真够倒霉的。” 夏渊惩罚性地捏了他的腰眼一下,佯怒道:“大胆,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孟启烈捂着眼睛孤独地走在后面,他决定不管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只要他的针眼早日消下去就好了,这两天疼得他直想自插双目。 进了镇子,他们总算找到一间客栈打尖。萧廉和顾天正负责排查附近有无追兵,掩藏他们的行迹,孟启烈负责增加队伍的补给,荆鸿想再给那几名伤兵看看伤,被夏渊拖着带到客栈大堂:“让他们自己看大夫去,你别cao心了。来,陪我凑凑热闹。” 大堂的台子上站了个说书人,正口沫横飞地讲着故事,他们刚进来的时候说的是前朝许公子的,这是老折子了,荆鸿已听过无数遍,不过看夏渊兴头大得很,他便没再多言,陪着去了。 谁知带他们下去时,那说书的换了个新折子,刚开了个头,叫。起初夏渊听得还挺带劲,后面越听越不对,他问荆鸿:“这……说的是我?” 荆鸿无奈道:“民间常以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