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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赌怎么样?你说一会能不能扒出安全套来?我一边扫王维熙掏出的垃圾一边说,我赌有安全套,你赌没有吧。 王维熙摇头:我也觉得有。 那就没得赌了。我撅着嘴,不满地瞪王维熙,不行,你必须得赌没有。 王维熙笑,笑意就像春风拂过面颊,让我感觉很温暖。我赌超过十个,要是没有十个,就是你赢。 好。我拿过他的脏手,跟他拍了一下,击掌为盟啊!王维熙趁机握着我的手,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又迅速放开。 后来扒出来三个套套,王维熙输了,说晚上请我吃自助,接着往出掏箱子。 箱子在床底下,又大又沉,很不好弄。王维熙在床底下甚至无法用手撑着身子,只能胸膛贴着地,一点一点拽箱子。拽一下,出来喘一口气,再进去。不一会就满头大汗了。 我拿晾衣杆往出勾箱子,但箱子太沉,勾到了也拖不动。 明明是我的活,让王维熙这么受累,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说:我来吧。 王维熙不理我,自己一人把箱子都扒出来了,最后从床底下钻出来的时候,脸上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头发上沾满蜘蛛网可以当盘丝洞了,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把我看得这个 感动:刚才应该我扒箱子。 没事,反正我都干上了,手脏了衣服也脏了,就别让你再脏了。 我、我给你洗衣服吧。 行。王维熙笑,你给我洗内裤吧。 滚!我拍了他头一下。他大笑着躲过去。直起腰,对我身后一招手:司图,过来搬箱子! 我回过头,寸头男趿拉着拖鞋,一脸横rou地晃悠过来,嘴里叼着烟卷。王维熙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句悄悄话,真好使,寸头男听完就同意了帮忙。 我们三个人忙活了很久,终于把寝室收拾得勉强能住人了。不知道别的学校别的宿舍是什么情况,反正我搬寝室那天就跟打仗一样,东西乱得没有下脚的地方,费劲巴力把寝室收 拾得能下脚了,走廊又堆满垃圾。怪不得之前老四王维熙一直扫走廊,不扫根本没有路可走。 至今犹记搬寝那天的盛况,那真是垃圾与扫帚齐飞,汗水共灰尘一色。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学校对学生的训练与教育,就从搬寝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 第七章 寝室四个人,我、司图、王维熙是先来的,最后到的是朱霍健。人全了之后,收拾完毕,我们四个一起去校园里最著名的叫聚源的店吃自助烤rou。 在校园里一家叫聚源的饭店坐下来,几杯酒下肚,互相都把别人当成掏心掏肺的兄弟了。我跟司图之间那点算不上不愉快的不愉快,也烟消云散。接触多了,我觉得司图这人 ,就是被家里惯怀了,有点盛气凌人,其实本性还行。我这人不记仇,按老四的话说我是属狗的,记吃不记打,跟谁都自来熟。 酒桌上,大家报了年龄,排了位,老大是朱霍健,老二是我,老三是司图,老四是王维熙。 一边吃,一边玩杀人游戏,除了老四,其余人都是第一次玩,一共才四个人,就只有一个杀手,一个警察,一个平民,一个法官,史上人数最少的杀人游戏。第一把小朱当法官我 是杀手,小朱说天黑请闭眼,我们闭眼,小朱说杀手请睁眼,我睁眼,小朱说警察请睁眼,司图睁眼,我说小朱你说错了啊!我还没杀人呢!于是第一把错乱了,重玩。 第二把我是平民,老四是法官,这次法官没错,法官说杀手请杀人,法官又说大家请睁眼。我们睁开眼。法官说李尧被杀死。我死了。 第三把我还是平民,还是第一个被杀手杀死。 我大叫:你们能不能别第一个就杀我,我还想多玩一会呢! 小朱说:我给你算一下概率啊李尧,你如果抽到平民,那么你第一把有三分之一的几率被杀死,如果你抽到警察,也是三分之一,这加一起就是三分之二,如果你抽到杀手,第 一把不死第二把也百分之百被指认出来,所以综上所述 我打断他:行了行了,知道你数学好别显摆了。 人少,不玩杀人游戏了,玩扑克。司图现教我们一种新玩法,用三副扑克玩,出牌是扣着出,自己说这张牌是什么,下家猜真假,如果认为是真的还可以继续跟相同的牌。这种玩 法大家也不熟,玩得也是一塌糊涂。比如我有一次先出牌,出了三张假的五,嘴里喊三个五!,甩在桌上甩得那叫一个霸气,从气势上看就像真的啊。大家都信是真的,跟随 我扣着出了一圈五,又轮到我,我忽然忘了自己出的是啥了,想掀底牌看看,这一举动彻底暴露了我原来出的是假牌的事实。 还有一次大家跟了好几圈的K,轮到司图了,这家伙玩太high,跟蒙了,嘴里喊:跟一个4!这不是自己暴露吗你说。 一边吃着一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