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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她的脸,我吓坏了,以为林盟主今天精神出了什么问题,“好,天机老人的曾孙女,说说看你这次为什么又翘家。”她的脸蛋被捏的变形,殷小鹿使力打掉林盟主的手,“林子麓!很痛的!”然后一边揉脸一边说:“没什么,就是我爹让我帮云锦山庄少主算姻缘,我就告诉他东北方有好姻缘,他爹就让他儿子去松江游历,然后就如同星象预示的一样,他儿子在长白雪山带回了一个素衣白裳琴技入化的少年侠客,成了断袖。” 我们三人听了都泪如泉涌,不怪得人家爹妈要找她拼命。 我本能的认为天演参星术的传人需要夜观星相,没想到这个殷小鹿不仅食量惊人,还异常能睡。从前一天酉时就见她被子拥至脖根倒头大睡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还不见醒转,暖姨还时不时进屋帮她掖好踢落的被角。凭良心说,这丫头睡死的时候还挺好看的,我捏住她小小的白净的鼻子,她先尝试着换嘴巴吸气,后来总算从呼吸不畅的不适感中挣扎着醒来。“贺梓礼!!!!” 虽然天命谶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可尽信,但我还是厚着脸皮去请殷小鹿帮我算上一算。代价是帮她买了十串糖葫芦顺便改称她小鹿姐。她煞有介事的舞起幡旗,在屋里唱了会儿咒,还让我喝了那碗来历不明味道略怪的水。我心说果然是封建迷信。第二日见她摆弄起算筹卦图,我还略为信服了些。她忽而抬头,表情凝肃:“很不幸,凶卦。疏寡亲缘,孤独一生。” 事后暖姨告诉我她都是瞎扯胡闹,我气得吐血不止,因为那时我还因为这个凶卦偷哭了好一阵子。 我跟殷小鹿成为了好伙伴,二人一拍即合,致力于把山庄上下闹得鸡犬不宁。比如现在我们偷出了陈伯珍藏的江淮果点在后山分赃。原本还拌嘴扯皮有说有闹的,她嚼着嚼着就突然不笑了,望着楼台群山微微起怔。我心想这大概就是参悟天机过多的后遗症吧,殷小鹿虽然平日没心没肺,却看透了命运不堪世事沧桑。我们这些普通人根本没法比。 晚上我和衣起夜,却发现莲池旁有两个人,我心说这大冬天也没莲花啊。凑近些发现是那个身形高大的是盟主,纤弱的那个则是殷小鹿。“他以前在这里吹过笛子,一首很怪的曲子。如今这满池芙蕖已残败,昨日之事却好像近在眼前。”林盟主说了段令人费解的话,便做低叹。殷小鹿上下踢着腿,许久不出声,而后又发问:“我的卜术只能猜个粗约,更细微的方面则力不从心,上回我告诉你命格于北,他很可能还在某个北方小城隐匿于攘攘生民之中。你从未试图去找他?” 林盟主倏然一笑,着实意味不明,“不了,我们许诺此生不见。” “我觉得苏大哥不会是坏人,至少……不会是坊间流传的那种穷凶极恶的坏人。”殷小鹿语气笃定,“我从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