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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著,却只是便宜了身上的侵略者,那爽利的喘息让他恨不得能一下奋起把对方掐死,然而无力的腰肢却只是在那人的怀里不住扭动著──直如邀宠一般。 被撞击得天旋地转的时候,他甚至知道自己的双腿下意识地盘上了对方有力的腰部,然後整个人被从臀 部托起,迎合著那人无尽的抽 插!他还记得自己的背脊是怎样一下下地摩擦著冰冷的地板,春泥般软糯的上半身在身上人俯下头种下无数草莓时不自主地往上拱著,如yin 贱的荡 妇。 就算把眼睛闭上,自己与侵 犯者交杂的喘息仍不断回响在耳际,似是嘲笑他的屈辱与抗拒。 之後的自己变得麻木了,任凭秦越使出百般招数不住蹂 躏都不为所动。只是一个皮囊而已,那个禽兽想要,便拿去吧,只当是被狗咬了。一次又一次,自己的家里,外面的宾馆,那人的别墅,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场所都留下了yin 靡的记忆,他甚至会迎合,也会在被 插的时候泻 出,他憎恶著这样yin 荡的身体却又无能为力。 一天一天,灵魂逐渐在抽离,只剩下空壳被不断玩弄。他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会继续多久,他怕自己等不到秦大少爷腻味那一天便会死在性 事之中,一个可笑又可悲的结局──他麻木的想著。 没日没夜的性 爱掏空了自己的身体,连记忆都变得模糊。记得有一次秦越说要把他的朋友也叫来,还下了药,具体的场景却因为神智的模糊而一点也想不起。不过是多一个人看到自己母狗般的丑态罢了,有什麽大不了? 从前他读到那些古人伤春悲秋写下忧郁的文字还无法理解,如今却明白了什麽叫心如死灰。然而最深沈的绝望却又无法言语。 他不想跟秦越说话,不想看他,无论是被折磨还是被讨好,无法忍受便求饶,不被理睬便沈默。为什麽会走到这一步呢?如果自己不憧憬恋爱,不踏入那个圈子,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呢?这世界上没有如果。所以自己只是活该。自嘲地笑笑,连牵动的嘴角都感到抽丝般的疼痛。 不想再沈溺於这样悲切的想望,刑磊把被子拉高裹紧了自己。突然觉得很冷。他以前总会幻想,一个亲密的伴侣,一种平淡的幸福,能被亲切的对待,能有温柔的性 爱,原来自己却是不配的。那苟延残喘为的是什麽呢?他已经活的那麽卑微那麽隐忍,还不够麽?在这样灰暗的念头之中,刑磊终究是抵不过身体的疲惫,最终慢慢地歪著头睡去,带著眼角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湿意,连後来又被打了镇静剂也不知。 林清还是把碰都不碰其他男孩,只嚷著要回家的醉鬼秦越送了回来。知道男人就在隔壁,便悄悄开了门走过去,门还没关上,就因为看到的景象而怔住。男人把自己裹得死紧,却仍然有些畏缩,身子歪倒在床上,一脸憔悴。 顿了顿,林清还是凑上去,摸了摸男人的额头,热度降下了不少。本来不想那麽急进的,但想到秦越那过分炽热的yuhuo都倾泻在男人一人身上时,又有些担心,趁著把秦越送回来的档口,还是忍不住进来了,本来只是打算瞧瞧,却莫名地被困住了脚步。 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了光洁而苍白的额头,男人的样子似与上次所见乎有些不一样呢,是秦越找人为他打理过麽?林清的心里又浮现了那种淡淡的不痛快。男人睡得并不安稳,眼皮有些颤动,是做了什麽梦麽?真可惜,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