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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恩,尽心助其脱险,不要怠慢。他微微不悦,走回去抱住人,俯身夺去他的呼吸,略带惩罚式地噬咬着他唇边,含混道:“小没良心,你交托的事,我几时不上心过!” 何用多此一举,以恩情激他。 为着他的事,哪一次不是赴汤蹈火。 “对不起,我失言了。”萧索红着脸,主动亲亲他脸颊,诺诺道:“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沈砚将他按在怀里揉揉,叹道:“我不生气,以后只有你生我的气,我绝不再生你的气了。” “我不要。”萧索不满道,“你别想着这样说,就可以随便做些荒唐事惹我生气了,我不要。” 沈砚在他耳边沉沉笑着:“独宝学精了。” “那你不喜欢吗?”他一双清亮亮的眼睛盯着他问。 沈砚最招架不得他如此,不战而丢盔卸甲:“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怪哉,昨晚更新复制粘贴吞掉一句话(独宝说听话)是什么情况…… 第123章 恃宠而骄 萧索在家坐立难安地待了一日,至傍晚沈砚才回来。 刘思文早已起来,程池入狱,他寝食难安,略一歇神便又去前厅等消息。此案牵涉到御史台的上官,他们皆要避嫌,因此都无处探听内情。 沈砚进门便喊饿,萧索让八宝端来吃食,一面给他布菜,一面说:“这些都是下午做的,热过一遍味道不好了。你先垫垫,我再去给你做新的。” “不用忙了,我吃这个就挺好。”沈砚拉他坐在身边陪着,抬头看看满面写着期待却不好张口的刘思文,正色道:“我去见过言浚了,他最近在家,暂时不回衙门理事了。我又去了御史台,跟谭昭荟打了声招呼,你两个暂时在家歇两日罢。至于案子,我已命人去查了。” “那……”刘思文踌躇道,“刑部那边?” 沈砚匆匆扒着饭,口齿不清地道:“这事儿有点儿难办,因为牵扯着皇上的心意了,没法子公事公办。此案表面上是被人告发,但实际是背后那些人剑锋所指,想要害人。因此若要脱罪,单纯调查事情的真相还不够,更重要的是得迎合皇上的意思,否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能自证清白也是没用的。” 当初他入狱时,举朝上下除了祈王党的个别人,大家同心同德、一致对外,都不愿南安人占便宜,从皇帝到公卿再到百姓,心意俱是相通的。萧索只需查清事实真相,还他清白即可,自有人为他开脱。 但此案不同,皇上的脉把不准,有没有罪反而不重要。譬如当初萧索因冤入狱,他是否做过弊都不要紧,重要的是皇上说你做过,那你只有死路一条。 “好在皇上此次并不想赶尽杀绝。”沈砚推开饭碗,端过萧索递来的茶,啜着说:“我听说此案是张云简指使手下官吏告发的。他的目的不难猜,大约是要整你们御史台。” 他说着看了一眼萧索,握握他的手道:“程池入狱,完全是被牵连的。倒霉就倒霉在他是弘文馆的人,曾经沾过那本书。他们估计是想让他出口供,以此来污蔑经手过那劳什子书的官吏。” 刘思文沉默片刻,忽然跪倒在地,叩首道:“求将军救他一命,我愿粉身碎骨报答。” 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