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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然拒绝。 多少次午夜梦回,以为在抱着他,伸手去抓却是虚无。 “我骨头疼。”萧索揉着胁下与他讲理,“这样睡不安稳。” 沈砚虽不情愿,还是将他放到身侧拥着,心口抵着他单薄的脊背,亲亲他发心说:“好了,快睡罢。” “还是睡不着。”他在枕上蹭蹭,又问:“我明天去见祁王,你去么?” 沈砚一手托着他股下,闭着眼睛道:“去。这位叱咤风云的王爷,我怎能不见一面。” “你说他会开口么?”萧索越说越清醒,打开了话匣子,“我有许多事要问他,万一他不说,怎么办?” “这大半夜的,你来精神了,可见昨儿晚上没收拾彻底!”沈砚手下捏了捏他,威胁道:“再不睡,我就带你干点儿睡不着时干的事儿!” 萧索近来脾气见长,撇撇嘴,嗤道:“我才不怕!” “哟呵?”沈砚闻言一笑,蓄势待发的地方紧紧贴着他,呼吸之间透着危险的气息:“真不怕?” “……怕。”萧索向内挣扎两下,还是不敢过分猖狂。 沈砚纯是逗他,将人拉回来,拍拍肩膀,柔声哄道:“好了,好了,不闹了。快睡,明儿一早还得去祁王府,迟了你就来不及去衙门了。” 萧索翌日起来时,眼下不出意料地顶着两抹乌青。床边是凉的,空空如也。沈砚凌晨便已回家,并不与他一道去王府。 他梳洗一番,先去御史台应过卯,才乘轿去了西城。 祁王府门前原本花团锦簇、车来车往、门庭若市。如今却人烟俱散、门可罗雀,夏日炎炎,反像秋日般萧条起来。 沈砚正与秦欢在墙边寒暄,见他过来,远远招手道:“萧大人,我等恭候多时了!” 萧索整整袍子,上前拱手道:“见过二位将军。” 秦欢素日风里言、风里语地听着,大略知道他们之间的事,瞧这二人的光景,也不似当初从越州进京时那等亲昵,心下便有几分明白,公事公办地说:“你们进去罢,我奉旨戍卫,不管查案的事,就不去了。” 沈砚笑着捶他一拳:“就你聪明,专会置身事外!得了,我们进去了。” 祁王党虽已获罪,但祁王到底是皇族,况未削爵定罪,该有的排场一毫也不能减。萧索在门口递上官帖,等候半日,方才由两个小厮带领着进去。 沈砚见四下无人,悄悄耳语道:“待会儿见着他,别提梅七的事儿。” “我明白。”他是想让梅七置身事外,不要再被此案牵连。 今日天色不好,定有一场大雨要下。沈砚来时带着伞,进屋前却被解剑的小童子拿了去,仿佛那是什么伤人利器。 室内檀香袅袅,静谧非常。祁王早已等在里面,他端着茶正闭目养神,那张上了年纪的英俊面庞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只觉得岁月在他眼前缓缓流淌,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萧索同沈砚行过礼,又谢过座,听他温言问:“猜着你们也该来了,言浚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 “言大人进宫了。”萧索回说。 沈砚笑道:“不过与王爷请教些事,言大人不来萧大人来,也是一样的。” 祁王搁下杯子:“若是他来,小王也不会说。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他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