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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什么区别。 他长呼了一口气,拍马来到阵前,高声叫道:“后秦皇帝耶律基,请大楚皇帝宋炔上前谈话。” 中军大开,一身金色铠甲的宋炔骑白马走了出来,朗声笑道:“耶律小弟,上月来我大楚,为何匆匆离去,想请你喝顿酒,都没有机会。要不,今天阵前来壶梨花白?这可是我大楚陶相最爱喝的酒了。” “陶相不是不会喝酒吗?”耶律基疑道。 “陶相的所有事情,只有我知道,他不会跟不相干的人多说半句话。”宋炔笑得疏风朗月。 想到陶疏桐爱打不理的样子,耶律基心头一阵拱火,他拍了拍马,与宋炔并马而立,用只有两人才听见的声音说:“宋炔,我可以为他空置后宫,你能吗?” 宋炔一愣,看着他,不无遗憾地说:“哎,其实你真心不错,可惜,你来晚了!” 听着和陶疏桐一样的感慨,耶律基直想骂娘,秀恩爱也秀地太凶残点了吧。 他冷哼了一声,拍马退回去,两手抱膀,冷冷地注视着宋炔,一时竟无话可说。 一亲兵跑了过来,附耳在宋炔身边说了几句话。 看着宋炔脸上像开了花一样扎眼的笑容 ,耶律基感觉到很不妙。果然,一道淡青色的身影骑马飞奔过来,在宋炔向边停下,笑着说:“臣只是来后秦帮耶律陛下种了几天菜,劳烦陛下亲率大军来接,惶恐之极呀”。 宋炔也不答话,只是盯着他笑,那明晃晃的笑容在耶律基眼里很欠揍。 陶疏桐转身朝耶律基行礼,云淡风轻地说:“耶律陛下,我对您有救命之恩,您对我有招待之谊。此去山高路远,恐难再见,还望保重,告辞了”。说完便打马远去,宋炔也紧随而去。 两马并立,行进在落日前的草原,温馨而美丽。 耶律基呆呆地看着他们走远,心里塞得历害,身后战马嘶鸣,是一帮将军听说皇帝单独来到两军阵前,急慌慌跑来护驾的,走近一看,楚军浩浩荡荡地远去,自家皇帝神情严肃,骑马独立在草原的晚霞下,竟有种肃杀的壮丽,忙纷纷滚落下马,高呼万岁。 “陛下真是英明神武,竟单骑立于两军阵前,一人退敌兵三十万,是我后秦之福也,天佑我大秦!”一个老将激动地泪流满面。 马上冷清肃杀的皇帝咧嘴哭笑了一下,淡淡地说:“回去吧!” 一干将军像护着神明一样把自家皇帝护送回宫。 来到山谷,看到种了一半的菜地,耶律基拾起扔在地上地水瓢,给刚撒完种子还没来得及浇水的地拢里浇了点水,又仔仔细细地把剩余的种子全部种了下去。 在这片撒下新种子的土地上,耶律基坐了整整一夜。 两匹马齐头并进,远远地把众军士落在后面,北风冷冷地吹着脸颊,两人却跑出了一身薄汗。 回到主帐,宋炔把陶疏桐按到主位的虎皮垫子上歇息,又转身拍了拍魏经纶的肩膀“干得不错!” 魏经纶忙低头谢恩。帐外一阵脚步声,一亲兵跑了进来,手中高举着一个金元宝。 宋炔接过金无宝,沉声道:“快传!” 两个戴着黑色面纱的人走了进来,宋炔抬手挥退了帐内众人,走到包裹在宽大黑衣里的人面前,低低喊了声:“雁青!你还好吗?” 黑衣人掀起面纱,正是在黑河战役中不见消息的文雁青。 宋炔阻止了文雁青行大礼,拉着他的手,急切地问:“雁青,你藏到哪里去了,怎么也不给我来个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