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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做什么?” 叶楚生咬着筷子,笑而不答。 吃过饭洗过澡后,陶子杰赤条条的站在房间门口,做好心理建设好,才扭动了门把推门而入。 半晌后,他趴在床上,双手揪着被单呻/吟:“啊……好疼……死变态,你轻一点,别那么用力啊……” 叶楚生两手沾着药酒在他后背使劲揉搓,上面的伤已经好多了,留下一大片青紫色的淤痕,像在纸上晕染开的墨滴。 “平时还会疼吗?” “嗯……拉伸的时候会。”陶子杰强忍后背火辣辣的刺痛感,没好气地抱怨:“你这个死变态!擦药而已,为什么要让我裸体?” 叶楚生好气又好笑:“我只是叫你别穿衣服,没让你不穿裤子,你自己光溜溜的跑过来了,难道也是我的错?” 于是,理亏的陶子杰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叶楚生骑在陶子杰腰上,低下头去调戏他:“宝贝,舒服就叫出来吧,别忍着。” 擦好药,陶子杰一碌骨从床上爬起来,光着屁股跑了,惹得叶楚生捧腹大笑。 在他看来这是个转变,陶子杰捱了五十杖一声不吭,却不自觉在自己面前卸下盔甲。叶楚生乐意见到他的示弱,亦只允许他对自己示弱,出了门,当着任何人的面,陶子杰就必须是条铁打的硬汉。 这和养狗是一个道理,对主人绝对忠诚,对外人虎视眈眈的才是好狗。 尽管两人之间有不错的进展,但叶楚生并未放宽对陶子杰的管制。 虽然嘴上宝贝、宝贝的叫个不停,但使唤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如果对方没有达到他预期的要求,惩罚起来更是心狠手辣。 陶子杰虽然已经尽力配合,但他始终是一个人,是独立的个体,有属于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主见也有自己的喜好。被剥夺了作为人基本权利的同时,还要事事去迎合另外一个人,他会感到身心疲惫,并且有时忍受是无比煎熬的痛苦。 这天晚上,他随叶楚生去巡场,结果又不知道怎么触了霉头,走出夜总会上了车,刚坐稳,兜头兜脸的被掴了一巴掌。 连驾驶座上的司机都愣了下,然后目不斜视地踩下油门。陶子杰撇过头望着车窗沉默,以冷漠报复叶楚生的喜怒无常。 “你这是什么表情?”叶楚生揪住他头发往后扯,阴森森地命令:“给我笑。” 陶子杰闭上眼,权当他是疯狗乱吠。 叶楚生又重重地抽打他脸颊:“你笑不笑?” 陶子杰张嘴,对准他的脸吐了一口唾液。 叶楚生放开了他,也不去擦脸上的口水,背靠座位,紧紧地抓住车门内部的扶手,指节泛白。车厢里的气氛沉重的令人喘不过气来。 “不要怪我,你真是太顽劣了。” 叶楚生说这话时,已经将陶子杰制服,用手铐锁在了椅凳上。两人刚经过激烈的搏斗,身上都带有不同程度的外伤。 陶子杰歪着脑袋,用被打肿的眼角睨他,不屑的姿态显然激怒了叶楚生,换来一个耳光作为回报。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