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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它只是让人陷入一场长梦。” 宫酌挑了一下眉,意味不明地凝视郗长林的眼睛:“那什么才可怕?” “活着、将他人置于死地的人。”郗长林道。 “你愿意成为那样的人吗?”宫酌近乎是逼迫着问。 郗长林抬手撩开面前人被雨打湿、紧贴额前的刘海,帮他把头发梳上去,才回答:“我一直是这样的人。我也看得出你想成为这种人,但你准备还不够充分。之前的承诺会一直有效,等你想好了,随时欢迎来找我。” 青年面容依旧漂亮而乖巧,深黑眼眸沉静温润,细碎光芒揉碎开来,似一片映着天光的湖泊。语气也轻柔,像是风中打着旋儿飘落的花瓣,拂过水面,涟漪微生。 宫酌看了郗长林许久,终于笑了一下。 风从两人之间穿过,带来清新的泥土味道,花的幽香夹杂其间,像是深山中偶然泄露半点的佳酿。 痞气的笑容回到宫酌脸上,他看了眼腕表,伸手挑起郗长林下巴:“你一个人打着伞来找我,就不怕贺哥说什么吗?” “他会说什么?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郗长林眨了一下眼。 宫酌做了一个“哦”的口型,“你是指你对他没意思?” “我觉得你比较有意思。” “你对他也这样讲话?” “和不同的人,讲不同的话。” “你就不怕我转头就把你卖了?” “那就没人帮你演戏了。”郗长林弯起眼睛,不慢不紧地冲某处扬起下巴,转移话题,“那边马上要开始了,不过去吗?” 宫酌不满地一“啧”,复又半眯起眼睛,笑得意味深长:“刚才的话可是你自己说的,那么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你就跟在我身边,别的哪儿都不许去了。” “这个提议不错,毕竟我这种小人物,搁在大佬云集的场合里,到哪儿都可能被踩死。”郗长林笑着比了个手势:“宫少爷可要好好为我遮风避雨啊,您先请。” “那是自然。”说着,宫酌将他手里的伞接了过来。 郗长林与宫酌并肩走到点翠楼后门,收伞入内,站到不太显眼的角落,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等待时间过去。 雕花镂空灯笼光芒偏黄,映在青砖上如照水,为屏风画扇、瓷瓶立柱添上一抹暖色。 郗长林上次在此见到的许多摆件都被换下,此时此刻大大小小的布置基本还原了中国师牧奚北长居楼阁的面貌。宫酌没看过,听郗长林这么一说,不禁感慨:“秦导对这部电影很重视啊。” “秦导从不敷衍自己的作品。”郗长林轻声道。 “但从来没像这次一样,那么财大气粗。”宫酌意味深长地按了按郗长林肩膀。 青年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笑起来,“看来很多人都知道了呀。” “也不是很多,我消息比较灵通而已。”宫酌耸肩,“秦导前段时间花大手笔改良了戏服,这笔钱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多出这么一笔钱,酒桌上一问就出来了。” 郗长林若有所思地点头,环顾周遭一圈没发现贺迟身影,加之系统也没探查到他的存在,便问:“你和贺迟是怎么认识的?” “啧啧啧,我之前说什么来着?你还说对他没意思?”宫酌勾起唇角,自以为识破什么似的,笑容暧昧。 “我是问你和他。”郗长林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