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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一声桌子站了起来,朝床边走去。南辞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了过去。 说实话,虽然这几日依旧同床共枕,但是南辞还未敢对江煜怎么样,充其量等候着睡着了,一阵乱摸胡亲,就这还是小心翼翼进行的,生怕把人吵醒。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江煜早晨睁眼看见自己的脸没有再露出厌恶的眼神,也没有一脚将自己踹下去。这就是个好的开始。不能急、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南辞如是想着。这边,唐无恕随着颜悔出了客居小院的大门。一路上两人无话,颜悔静静的在前面走着,唐无恕在后面跟着。快走到颜悔自己的房间时,后面的人开了口,说道:“ 少爷,属下不是监视你的。” 颜悔撇了一眼身后青年,满眼讽刺,说道:“ 你不过是他派来的一条狗而已,不用这么讨好我。怎么?上次的伤好了想让我给你添些新的?” 唐无恕不理会颜悔的嘲讽,低着头语气平静的说道:“ 如果少爷心中有怨,可以向属下发泄出来。”话音刚落,就被一剑打得单膝跪在了石板路上。 这里有接近颜悔住处,平日里小少爷嚣张跋扈惯了就很少有人愿意接近,即便是侍仆,也大多想绕道走,不愿碰到这位小祖宗。如今天色已黑,四下更是无人。颜悔的配剑未从剑鞘里拔出,一下一下的摔到跪着那人的右肩胛处。 唐无恕只低着头,一声不吭,硬生生的受着。约莫十几下后,颜悔收了佩剑,似乎烦躁的心情也舒缓了许多,看都不看青年一眼:“ 滚吧。” 转身抬脚便回了自己房间。 唐无恕看着少年的背影,直至后者回到房间关上了门,这才站了起来,扶着酸痛的右肩回了自己住处。等到了唐无恕的住处,青年关上门,点了油灯,准备上药。从桌子上拿过那一瓶上好的金疮药,那是上次自己头破了之后,隔天出现在自己的桌子上的。唐无恕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但是仔细想想,这座院子平日里还能有谁? 自从十年前被颜慎行派给颜悔当侍从以后,他就一直跟着这位小祖宗,当年的事情他也多少知道一些。自从颜悔的母亲被送走了以后,颜悔就变了性情,见谁都没有好脸,最开始的一两年还企图逃出山庄去找他母亲被唐无恕发现过,被制止后少年就会乱发脾气。 后来虽说不再提去找母亲的事情了,但是一生气就乱发脾气的毛病却没改,这些年来,颜悔身边的侍从有的被打死了,有的被吓跑了,就剩他一个,因此颜悔一发起脾气来他是最先遭殃的。好在他是习武之人,身子骨够强硬,最开始的几年,少年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这些年少年越发成熟,已经濒临弱冠之年,力气自然与小时候不同,唐无恕身上的伤势也就愈发严重,还经常流血。一旦他流血了,隔天桌子上便会出现一瓶药。 不过,外伤药可止不了长年累月的旧疾。只是,这些,少年不懂。 唐无恕取下半边面具,搁在了案几上,拿起金创药,一双狭长的眼睛盯着手里的药物,陷入沉思,久久未动。 第28章 织幻3 唐无恕取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