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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一直默默喝着咖啡,裴非幽幽笑了,和声细语地说:“大雁,没话说就没话说吧,用不着装回忆。” 被他这样一讲来,沉默的空气瞬间消散。我心头一松,跟着自嘲地笑了。 我问他近况如何,他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反问我怎样,我也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他有一搭无一搭地,对我提起他养了条狗。然后开始絮絮叨叨对我讲起了那条叫“阿信”的拉布拉多犬。讲它毛色怎样,胃口如何,喜欢玩什么游戏,学会了哪些技能,诸如此类,乱七八糟。 我一句也听不进去,只在心里反复盘旋着一句话:重新开始重新开始重新开始…… 终于,趁他低头喝水的间隙,我鼓足勇气脱口而出:“重新开始怎么样?” 他表情平静地喝了两口奶茶,轻放下杯子,抿抿嘴角说:“这个,早在两年前离开那晚,我就想清楚了。我爱的……根本不是你……” ☆、第22章 决心 裴非抿抿嘴角说:“这个,早在两年前离开那晚,我就想清楚了。我爱的……根本不是你……” 我疑惑地望着他:“你……有别人啦?” 他点起根烟,吸了两口,平静地说:“我爱的,只是想象中的你。我太需要那样一个人了,大度、欢快、一力担当,就像我爸爸。所以遇见你之后,总不自觉按照自己的需求来描摹你,想着想着,自我催眠,便以为是真的了。”他短暂一笑,略带苦涩“其实没什么,真的,不是你的错。是我不该按自己的意志去凭空想象你、要求你。” 我语无伦次地表白:“裴,我我我早已经变成你想要的那样了——从你离开那一刻开始!” 裴非不置可否地撇撇嘴,叹了口气:“唉,爱情对于你们这样的人,就像剪头发,长了剪、剪了长。不喜欢就去烫个染个,今天可以是黄的明天又变红的。我不行。跟你这么玩,我可玩不起。算了吧。” 我急切地想要表达自己的心声,却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一句也道不出来。 不得不说,裴非长大了,变得理智而淡定。而我却在难能可贵的失而复得面前,不自觉地诚惶诚恐着。我们两人之间,我不再是绝对的主导,不再如从前一样,轻易左右着他的喜怒哀乐。 或许,在两年前那个欲哭无泪的晚上,离开的背影永远地离开,难过的人永远伫立在原地,我们都已不是当年的我们。 裴非的电话又一次急切响起,他对答几句,就匆匆起身道别。我让他留个电话,他略想了想,只敷衍说有空会打给我,然后疾步而去。 我长出口气,惊觉后背全是汗水。缓了半天,才平静下来。 伸手招来侍者,结了帐,向他询问:“刚才那男孩儿,常来吗?” 侍者礼貌有加地回答:“来过几回吧。” 我打开钱夹,抽出几张钞票放在托盘里,追问道:“怎么能找到他?” 侍者将账单压在钞票上,不动声色地说:“您说裴非吧,他在旁边大厦麦恩艺术教室上班。” 我点点头:“那是干什么的?” 他耐心解释:“是专门教白领和阔太太们弹琴写诗画画的。您知道,女人有钱了,不都想提高点品位啊修养啊什么的嘛。”他表情微妙地眨眨眼,接着说:“麦恩那边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