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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对一句诗的。 姑娘含着笑,出题考他。 他摇摇头说了一声,“我不知道。” 理论上一个客人对不上诗来是要受罚的,大家是会一拥而上要这人出丑的,这才是宴席的乐趣。 可是到了黑衣男子这里,只是冷冷一句不知道,反而让出题的姑娘尴尬了半天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后赶快默默逃开。客人们也装作没注意。 酒席结束,客人们渐渐散去,那黑衣男子却从始至终坐在那没动。 最后,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这黑衣男子和紫衫的衙内公子。 这衙内名叫赵奕之,是御史台赵中丞的独子,靠其父得了个荫官,每天便在这御街上花天酒地着。 此时的赵衙内赵公子显然是醉了,晃晃悠悠地来到黑衣男子的身旁,一只手搭在黑衣男子的肩上,道,“这位兄台好不地道啊。” 黑衣男子斜了他一眼,又收起目光,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赵衙内想要一把把他的就夺下,却夺不动分毫。 黑衣男子仿佛没看见他一般,缓缓地喝了一杯酒、又斟上。 赵衙内有些恼怒,指着这黑衣男子刚想骂道——身后却忽然有人叫住了他。 “赵公子。”谢东楼笑吟吟地叫住了赵衙内,“令尊刚才派了人来,要公子回去。” “我爹?”赵衙内一脸疑惑,“我爹找我做什么呢?” “说是家里来了客人。” 赵衙内一脸为难,他中午才刚来这凤鸣楼,好不容易宴席散去,正想和姑娘们亲热一番却要叫他回去。但是赵衙内很怕他爹,不回去恐怕不行,低头自语道,“客人?什么客人……” 走到门口又回头对谢东楼道,“谢大人你一定等着我,我回趟家就过来!” “嗯,行。”谢东楼笑道。 送走了走了赵衙内,谢东楼回身来到这黑衣男子面前。微微弯着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陆郎且随我来。” 然后那个被称作“陆郎”的黑衣男子随着谢东楼的指引最在了大堂的正坐下,谢东楼自己则坐在次坐上陪着。 这一切瑾夏儿看在眼中,令她惊奇的是,这谢东楼从来都是眼高于天,这次怎么自甘居于人下? 黑衣男子右手托着腮,左手捏起一颗枣子放在乌黑的桌面上。 “谭为渊。”他道,“为人谨慎可继续任左仆射。” 原来,他放下的那颗枣子代表的是当今宰相谭为渊。 又捏起一枚枣—— “周顾年纪大了,威望足却疲于权术,将其置于枢密院事几方利益方可均衡。” “赵荆甫不适合在御史台,让崔颢先入了兰台,再顶替他。” 三枚枣子并排而放,黑衣男子又捏起了第四枚枣。 这时他微微皱眉,“如今年连年征战又逢陕西大旱,财政漏洞不小。一定要是刘半城任计相才行,不过他性子太过执拗,三司里当用合他心意的人来办事。” 于是,黑衣男子又在那颗名叫“刘半城”的枣子下面又摆了三枚小枣子。 “盐铁、户部、度支,分别用周顾、何远、张庭之。” …… 渐渐地,桌子上摆满了一排排的枣子。纵观下来,正好是一